护士手忙脚乱地配药、扎针。冰冷的药液顺着透明的输液管,一滴滴注入轻语青色的血管。我看着那细小的针头刺入她毫无血色的皮肤,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无法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心电监护仪上那疯狂乱跳的曲线,在强效药物的作用下,终于开始有了平缓的趋势。虽然依旧虚弱,但不再那么惊心动魄地乱窜,血压数值也极其缓慢地开始回升。医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长长吁了口气说。“暂时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