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百亿瘫在黄花梨椅子里,那身月白真丝唐装皱巴巴的。他装模作样盘核桃的手停了,只剩两只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他脸上最后一点强撑的凶狠彻底垮塌,混杂着巨大的惊骇。我从西装内袋抽出白手帕,动作从容。苏百亿那几个手下,刚才还凶神恶煞,此刻都丧失了战斗力。手帕被我随意丢在狼藉的桌面上,盖住那碗号称价值千金的“印月白米饭”。我踱到主位的八仙桌旁,目光扫过桌角。那里摆着几瓶贴着精致外岛标签的矿泉水。我信手抄起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