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相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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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最后还是死了,郎中从未见过她的笑容。无论是翠莲的婚礼,还是外孙的出生,她都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唯一对郎中说的一句话,却又让他郁郁寡欢——永郁症是家族遗传病。

郎中顿感自己宿命之悲,看着乐呵呵逗着大发的妻子,心如刀绞。翠莲也察觉到了相公的异常,便将孩子抱到他面前,“让我们看看爹爹在干嘛?”稚气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许是好奇,将小手放在爹爹右脸。

翠莲知道相公在担忧什么,便用手轻抚郎中的左脸:“相公,我觉得现在很幸福,以后也会这么觉得。”

见她这样肯定,自己悬着的心也算放了下来,握住二人的手,释然地笑了。

可刚要说话就被打断:“笑得好丑”……

郎中带着妻儿云游四海,腰包渐鼓,正要落户,想安稳度日。可惜天不作美,在大发九岁时,逐渐变得茶饭不思,默不作声。六百金币,好像老天就算到他的家底,存心戏弄他,又来到了富商面前。

“八百金币,不讲价。”富商见熟人来访,自然要狠狠敲一笔。

“可是,他可是你外孙啊!”

“那女的,在被你买回去的时候就不关我的事了,她和你的孽种,与我何干?”富商伸着脑袋,戏谑的表情郎中看得清清楚楚。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时间啥的都随便,作为一名良心商家,怎么会给自己的客人设限呢。咯咯咯咯…”

郎中知道他没有退路可言,于是在交代完事情后,就自己一个人踏上了漫漫长路。他决定用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来获取救命钱。他专挑富饶城市下手,一是居民不会深究自己一两个收拾去哪儿了;二是从小富足的人,不会又过度的谨慎。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不久便凑够了一百多金币,决定在己干城干最后一票。

可这次,他失手了,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单是挖土的细小声音,被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太听到了。刹那间,几乎整座城的人将他包围,把他五花大绑甩到莫城主面前。他知道,自己还不能死,于是在莫城主靠近自己的时候,用尾巴缠住他的脚,将他的脖子拉到自己嘴边。

“都别过来!否则我可不保证这人的死活!”

莫城主见此人如此歇斯底里,仍冷静地发问:“敢问这位仁兄,为何盗窃啊?”

郎中听此,悲从中来,尾巴有些许卸力。莫城主抓住时机,连推带踹,将他击开。郎中见把柄没了,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便将事情如实交代。

“还请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妻儿吧。”郎中努力起身,跪在莫城主身前,一遍又一遍地磕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血与泪交融,振地声与乞求混响。

莫城主将他扶起,“这几个响头就当是给城民赔罪了。己干城的人都经历过饥荒,一个个把财产看得宝贵的很,发现你并不难。可正因那段岁月,从中淬炼出的道义是他人不可比的。你把妻儿接过来吧,我们给你住处,但是作为报答,往后二十年,你要免费为他们看病。”

郎中永远不会忘己干城的恩情,他听城主的话,将妻儿接了过来,一起拉过来的还有那棵树。

他看着妻子,妻子看着树,

“这树,也不开花,可是,怎么比那些开了花的树还漂亮?”翠莲说着说着,扭过头看着郎中。

这表情,也不是笑,可是,远比笑容更能表达欣喜。

德尔特树,没人知道详细资料,郎中只能以身试险。小孩的用量,就算有副作用,大人也是能勉强承受。在他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后终于得出结论——这哪是药,是毒!服用过多会引起永乐症,大脑产生的负面情绪会转化为笑,自己身体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证明。恰恰就是因为这种毒性,可与永郁症相拮抗,只要沥干其水分,将它毒性减到最小,再加以水煮成汤,刚好可行!

看着大发逐渐好转的病情,郎中无数次在妻子身后感谢上苍,只是怕孩子看到,会有些许难堪。

直到一天夜里,妻子在上床时抑不住地笑,这个父亲知道他终于完成使命。

妻子躺在他的怀里,害羞地问:“我的表情现在是不是很丑?”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搂住她,散尽千金得来的“麻烦”,可真让他好生折腾了一番...

“太感人了,所以他们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对吧?”李大力已哭成个泪人,与他浑身的腱子肉格格不入。

白四一脸淡定,“对啊,本该如此,但是,喏”说着指向地上的翠莲。

“啊?原来他说的是自己啊?”李大力瞠目结舌。

“是,本该如此,可惜救的是个不孝的赌鬼。”黄仁眼神空洞,充满悲伤。“我至今还记得他骂自己娘亲窝囊,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幸福早随着故事结束了…”

白四不解发问:“所以人是?”

“我杀的…”

啊?这…白四cpu都要干烧了,这结果不和故事相符。

挠头,摊手,“行吧行吧,明天晚上这个时候,上处刑台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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