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规则,人道规则下的附属规则。
时间一切规则,源自大道规则。
何为大道规则?
说白了,就是一切规则的统称。
大道规则之下,是天道规则。
什么是天道规则?
说白了,就是一个世界的所有规则的统称。
大道规则还无法理解,世界规则,就相对容易理解了。
世界是可以创造而且毁灭的。
世界自混沌中生成,这是先天而出的世界。类似周言这样的,以自身‘源界’造化而出的,是后天生成的世界。无论是先天而出的世界,还是后天而出的世界,都是世界。
世界的构成,创建始于法则,壮大成于规则。
法则与规则之间,属于一体两面。两者之间,是互为表里的关系。
法则,繁复无止境,任意组合,无始无终。
规则,化繁为简,定义清晰,承载法则。
如果说数学是一个世界,规则,是数学定理公式这样的东西,法则,就是公式下的算法。
如果说一栋房子是一个世界,规则就是梁柱,法则就是砖瓦门窗家具等一切附属物。
如果是一个界民,就会知道,宇宙时空阴阳五行天地风雷,这是至高规则。宇宙时空天地,是世界的框架规则。阴阳五行风雷,是世界物质规则。物质规则需要力量来推动,于是才会因阴阳五行风雷规则推动下,衍生次生规则。例如光暗生死,因果命运造化毁灭等。但是,你觉得造化毁灭规则就真的比风雷规则弱吗?却也不尽然。那要看你是如何比较了。对比的角度不同,结局当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就好比忽略计量谈毒性一样。
生命造化而出,人道规则汇聚,生命繁盛,文明规则随即诞生。真假善恶规则便由文明而生。诞生文明,生命自善恶本性之中争斗,就会自然衍生出红尘规则。
家国气运规则,自文明而始。
七情六欲规则,自红尘而生。
杀道法则,源自杀道规则。杀道规则,源自红尘规则。红尘规则,又源自人道规则。
追根溯源,纳诸多规则于一体,成就至高,这就是修行。而修行的第一步,就是以魂魄精神容纳法则,与法则合一。达如臂使指之境,这就是修行第一步。
此时的周言,就是自灵魂精神中契合了杀道法则。
能有此机缘,是因为他辛苦修行吗?有这方面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绝对不是来源于此。也一定与他猜测中的神秘‘本尊’有莫大关系。
所谓七情六欲,不过是复杂人性概括出来的几个表征。杀道法则,也不过是无数人性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表征。
以杀念统御万念,周言此时也不知其吉凶祸福。至少,无数杂念都已无法干扰到他,无数念头的生成,也无法影响到他。
此时,就仿佛背负无数大山经年,如今一朝脱困的轻松感。
睁开紧闭双眸,眼前一切景象却与此前所见完全不同。无需神通加持,仅单凭目力,就能将周身一切看的‘纤毫毕现’。不过,极耗元气。不过呼吸之间,就将他储备于眼眸附属经络内的元气抽取一空。这,太浪费了。还不如神通好用。再观照全身,身体内外巨细通通一览无余。元气随即流转,脏腑身体变化,如掌中观纹,尽在掌握。
特别是元气,此时已经不局限于经络,更是可以通过经络,直达肺腑骨髓。
这是神魂之力完成蜕变,神魂意志对元气完成彻底掌控之后产生的变化。只不过这种操作,对元气的损耗过于巨大,他不敢有任何异动。
修行,不可操之过急。
扯下身上汗水湿透的上衣,走进浴室,正好撞上一刚好沐浴完毕的女子。她是荀夜闺蜜,名夏红芹。也是荀夜专门找来的床搭子。
周言身体强悍,且欲望强烈。索求无度。兴致所至,不分时间地点。即便是身体被强化,她也无力承受。夏红芹不过是她找来的数人之中的一个。
只是周言直觉不能被情欲所累,一直抗拒。现在杀道法则入体,万念归一,再无此困扰,自然没有了任何顾虑。顺手将女人揽入怀里,进了浴室。
当周言抱着出浴佳人来到楼下,一副荒淫无道的姿态出现在那些曾经投怀无门的姑娘们身边时,那睥睨天下的姿态是让人震惊的。即便是荀夜本人,都为之痴迷。这样的周言,与此前那个
谦逊低调,举止从容优雅,一副儒雅大家气质截然不同。
过去的周言,是翩翩浊世佳公子,现在周言是睥睨众生的王者。
皮囊的出众,只是养眼。灵魂的震慑,会让人痴迷。
从昏睡中醒来,张竟夕对荀夜宣告:“小夜,今晚过后,你男人,我不可能放手。”
荀夜嗤笑道:“你不放手又如何?好像我阻拦了你似的。”
夏红芹在一旁嗤笑说:“她是想说,以前觉得周言是那种富贵功名总等闲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空有皮囊,一肚子草莽。现在见识到了那种睥睨众生的豪雄英姿之后,她老人家不仅是色授,还魂予。如今心愉于侧,不能自已。希望您这个大妇能够赏口饭吃,不要驱离。”
“去。我哪里有这么卑微。”张竟夕道:“你家小男人变了你知道吗!跟之前,完全是两种人。”
荀夜嗤笑,说:“他一点都没有变。以前只是内心有结,习惯性的自我束缚,现在不过是打破束缚,做回自己。这才是他的本性。”
“这才是他的本性?”张竟夕惊讶道:“你以前可没说过。”
夏红芹笑道:“你是不是傻?都说他习惯隐藏自己的本性了,当然是以前不知道……不对!小夜,你是他的枕边人……”
荀夜道:“不要轻易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一个男人。小男人的秘密非常多。想想‘养身功’。以后你们慢慢看吧!我们三个倒也没什么,这两个丫头可就惨了。”
三人目光投向仍然昏睡的两女。
夏红芹说:“我们仨人倒还好,多了这两个丫头,麻烦呐!”
张竟夕晒道:“她们翻不起浪来。放心,有我。”说完,径直下床。呲牙咧嘴的进了浴室。
夏红芹看着张竟夕的背影说:“这女人是真的勇!唉!”
荀夜拍拍她的手,说:“能够进我们家门的,就你们几个。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不必介怀。”
夏红芹道:“我介怀什么?黑寡妇?我就是黑寡妇,他们又没有说错。说实话,小男人还是以前那样更吸引我。”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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