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氏的目光让那书生不舒服,他还是忍着不适冲赵氏行了一礼:“丁伯母,在下岳平,是仲文兄的同窗。今日伯母需要什么,都挂在我的账上。”然而,赵氏却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她不仅没有对岳平道声谢,反而一脸不满地怒视着他。“你既然是我家仲文的同窗,早点干什么去了?为啥要等我跟这个臭婆娘要打起来了才掏银子?”“还有你为什么要强调今日我需要什么?难道明天我就不能挂你的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