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莞和燕迟对视一眼,同时皱了眉头。那秀儿的手乃是受刑之后才变得血肉模糊,瑾妃的手何至于如此?莫非是晋王?这念头一出,燕迟蹙眉道,“你看见的?”燕绥仍然抽噎着,奶声奶气的道,“我……我看到的……”秦莞终是忍不住了,“殿下,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