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匆忙之间,那块玉佩,也不慎遗失在了……嗯,当年潮州帮的香堂之内。”
潮州帮的香堂!
听到这五个字,刘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潮州帮的厉害!那可是连“龙城太子”陈胜都要费尽心机才能收服的强大势力!
而潮州帮的香堂,更是他们防守最森严,戒备最严密的核心重地!别说是潜入进去偷东西了,就是靠近一些,都可能会被当场乱刀砍死!
让阿强这个D级天赋,而且伤势还未痊愈的人,去闯潮州帮的香堂,这……这简直就是让他去送死啊!
刘七张了张嘴,想要替阿强求情,但看到黎叔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黎叔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而铁头阿强,在听到任务目标是潮州帮的香堂时,虽然脸上也闪过一丝凝重,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他只是瓮声瓮气地问道:“黎叔,那块玉佩,对您老人家,真的很重要吗?”
黎叔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伤感和无奈的表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何止是重要啊。
那块玉佩,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能将它找回来,我恐怕……死都不会瞑目啊。”
他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就好像那块玉佩,真的承载了他所有的情感和回忆一般。
(实际上,这块所谓的“龙凤纹平安玉佩”,完全是黎叔根据“黎叔”记忆中,一些关于江湖信物的模糊印象,临时虚构出来的。
他的目的,就是要给铁头阿强布置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此来考验他的忠诚和能力,并为将来发动“印象掠夺”,做好最后的铺垫。
)
铁头阿强听了黎叔这番话,那颗憨直的心,顿时就被深深地触动了。
在他看来,黎叔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他敬若神明的长辈。
既然这块玉佩对黎叔如此重要,那他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也一定要帮黎叔把它找回来!
“黎叔!您放心!”
铁头阿强猛地一拍胸脯,用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我阿强就算是把潮州帮的香堂给拆了,也一定把您那块玉佩给找回来!”
“好!好!好!”
黎叔连说了三个“好”字,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拍了拍阿强的肩膀,说道,“阿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过,此事关系重大,而且凶险异常,你切不可鲁莽行事。”
他顿了顿,又对一旁的刘七说道:“阿七,你从旁协助阿强。
将你所知道的,关于潮州帮香堂的一切情报,都告诉他。
并且,在他行动的时候,你在外围负责接应和掩护。
记住,你们两人的性命,比那块玉佩更重要。
如果事不可为,就立刻撤退,不要恋战。”
他这番话,既是对阿强的信任和期许,也是对刘七的嘱咐和安排,更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可以随时抽身的后路。
刘七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担忧,但也知道,黎叔的命令,不容违抗。
他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道:“是,老伯!我一定尽力协助阿强兄弟!”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刘七便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潮州帮香堂的布防情况、巡逻规律、以及一些可能的潜入路线,都仔仔细细地告诉了铁头阿强。
而铁头阿强,则每天都在黎叔的指点下,进行着一些针对性的训练,比如如何在狭窄的空间内进行格斗,如何利用地形躲避追捕,以及如何更有效地运用他那“头槌强化”的天赋,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或者撞开障碍。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黎叔选定的,行动的日子。
……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九龙城寨内,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只有少数一些夜不归宿的烂仔和赌徒,还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进行着他们见不得光的勾当。
铁头阿强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夜行衣(实际上就是一套染黑的粗布衣裤),脸上也用锅底灰涂抹得黑
铁头阿强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夜行衣(实际上就是一套染黑的粗布衣裤),脸上也用锅底灰涂抹得黑一道白一道,看起来颇有几分潜行者的味道,虽然他那魁梧的身材和略显笨拙的动作,实在与“潜行”二字不太搭边。
他的腰间,别着一把从废弃军火库里找到的,保养尚可的匕首,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刘七则同样是一身黑衣,负责在外围放风和接应。
他的手中,紧紧地握着几块石头,准备在关键时刻,用来制造混乱,吸引注意力。
两人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计划,悄无声息地,向着潮州帮的香堂潜去。
潮州帮的香堂,位于九龙城寨的中心区域,是一栋看起来颇为气派的三层小楼。
楼外,有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潮州帮打手,在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想要从正门潜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刘七凭借着他那“溜门撬锁”的经验,以及对城寨地形的熟悉,早就已经找到了一条相对隐蔽的潜入路线——从香堂后院一堵年久失修,比较容易攀爬的围墙翻进去。
两人来到后院围墙下,刘七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巡逻的打手靠近,然后才对阿强使了个眼色。
阿强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猛地一个助跑,然后双脚在墙壁上用力一蹬,凭借着他那过人的腰腹力量,竟然真的像猿猴一般,攀上了那堵足有两米多高的围墙!
他翻身跳进院内,落地时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幸好,院内并没有人。
刘七也紧随其后,虽然动作没有阿强那么矫健,但也勉强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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