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恭恭敬敬的行礼退下。
走出很远后。
回望了一眼已经看不真切的凉亭。
眼中满是惊诧。
小皇帝现如今的心性,让他大感诧然。
司理理可是从南庆的盖马关逃出来的啊!
甚至有传言,她是用冯虚御风的仙法,从数万守军的头顶飞过去的。
当然,这样的传言太过玄幻,当不得真。
可司理理已经回到北齐,是经过核实了的,断然不会有误。
当沈重得知这个消息后。
都是在下属面前失了态。
这种事情面前,真的很难保持淡定啊。
如不是再三确认,相关人员用人头作保,谁能相信这样的事情是真的?
而听到这样的消息,小皇帝却是能如此镇定。
恐怕世间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凉亭内的战豆豆看着沈重的身影消失不见。
屁股好像猛地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一蹦三尺高。
“这...这...这怎么可能?”
战豆豆双目瞪大如铜铃,一脸的难以置信,“从...从盖马关逃出来了?”
“司理理从盖马关逃出来了?”
“她...她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说,南庆要亡啊?!”
思虑再三,战豆豆还是先排除了南庆要亡这样的一个推测。
即便再怎么不愿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
南庆现如今依旧处于上升期。
别的方面暂且不论,起码从军事上来说,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在近年北齐和南庆的战争中,也是得到了充分印证。
所以排除鉴查院退化,南庆军备松弛的可能。
再难以置信的答案,也就成为了事情的真相。
那就是司理理能够从南庆逃回北齐,完全靠的是自己的实力。
“天呐,就跟做梦一样。”
战豆豆发出一声感慨。
她的确是做梦都没有想过,自己的闺蜜司理理还具有这样惊世骇俗的非凡能耐。
...
半月后。
北齐,上京,天宁寺。
雨后初晴。
世间的一切都好似被清洗了一遍。
变得干净透亮。
此地远在京郊,十分幽静,四周没有一丝人息。
寺内后院。
“要开始了吗?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身着常服的战豆豆一脸激动问道。
司理理一回到上京。
战豆豆便将事情事无巨细的问了个清楚。
整件事情,可以说完全超出了战豆豆的认知。
把她的世界观震了个稀碎。
这还不算。
司理理还告诉战豆豆,这样的仙缘她也有机会可以获得。
并且不是碰大运,等着被仙人选中,而是可以寻求主动。
只需司理理获得足够的气运,就能带她前往仙人的洞天福地。
关于气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获得。
司理理给出的说法是,只要这次她逃离南庆回到北齐的事情扩散出去。
她的气运自然就能增长。
这种事情,战豆豆自然是乐见其成。
既能让司理理增长气运获得好处。
还能帮助自己获得仙缘。
又能狠狠地打南庆的脸。
这样的好事,岂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所以在战豆豆授意下,经锦衣卫的推波助澜。
司理理迅速成为了北齐和南庆街头巷尾热议的人物。
一时间,“天下第一女谍”的名头传遍大江南北,五湖四海。
这也才有了此刻司理理、战豆豆和海棠朵朵,一脸兴奋齐聚天宁寺的一幕。
“是啊,理理,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交代就是。”
作为北齐圣女的海棠朵朵,一向都是潇洒随性的性子。
不过这次却是出奇的谨慎。
当年拜师苦荷的时候,她都没有如此谨小慎微。
毕竟这次事关重大。
这是去面见仙人,请求仙人赐予仙缘。
该有的仪式,该做的祈祷,自然是半分都马虎不得的。
司理理微笑道:“不必如此,上仙十分平易近人的,咱们只要保持一颗赤诚之心即可。”
一边说着,司理理一边小心翼翼将金色的气运卡拿了出来。
随着她意念一动。
气运卡上显示出的一万两千便是变成了六千。
空间出现了阵阵波动,如同水波荡漾。
眨眼间。
三道漩涡门户便是出现在了三女面前。
司理理冲着战豆豆和海棠朵朵点了点头。
然后一步踏了进去。
战豆豆和海棠朵朵深吸一口气,亦是分别踏进漩涡门户。
紧接着便是一阵光怪陆离的光影,飞速在眼前掠过。
这一阵光影变幻,来得快,去得也快。
呼吸间。
光影逐渐凝实。
战豆豆发现自己已是离开了天宁寺,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这...这里就是仙家的洞天福地?”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战豆豆一脸懵。
当然,懵逼的不止战豆豆一人,海棠朵朵此刻也是同款表情。
盖因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什么洞天福地的样子。
反而是让海棠朵朵想起了自己的菜园子。
嗯...
实话实说。
比起自己的菜园子可差远了。
虽说面积跟自己的菜园子差不多。
可自己的菜园子坐落于玉泉河边。
景色还是很好的。
再加上园子里的瓜果被自己打理的很好,绿意盎然的。
还有小鸡,小鸭啊,更是生机勃勃。
而这里呢。
院子内一片萧索破败的感觉。
看看院子中央那间茅草屋。
海棠朵朵光担心哪一阵风稍大些,就会将那个茅草屋掀翻。
院子中只有两个建筑还算看得过去。
其中一个是二层楼的米黄色建筑。
另外一个建筑位于院落西南角。
建筑四面墙壁光滑如镜。
很是独特。
“不错,上仙就在这个屋子里赐予我罐子的。”
司理理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二层米黄建筑,美眸中满是温柔。
虽然战豆豆和海棠朵朵均是满心疑惑。
不过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
还是跟着司理理走进了那幢米黄色的建筑。
进入屋内。
战豆豆的眼睛眯了眯。
房间内已有两名男子。
其中一位身穿黑色玄裳,头戴平天冠,面目威严。
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就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如渊如狱。
战豆豆生平仅见。
就是在她的父亲,北齐的开国皇帝战清风身上,她都没有感受到过这么强大的威压。
另外一人白衣胜雪,出尘若仙。
好似遗落凡尘的谪仙,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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