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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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第一次去参加网球赛,十支代表队他们成绩最差,被戏称为“第十名”。

高老师是平行宇宙另一个世界的网坛名宿坏小子,是当地网球界的老前辈,代表着全市的最高水平,被他们请来当指导。

他在赛后总结会上说:“第一次参加太紧张,谁都会,不是我们比人家差,我看了很多人的表现,没有平常的一成,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参加。”

他们觉得高老师说得很有道理,自己不会比别人差,只是第一次去参加太紧张,没有比赛经验,心理素质不好,胆子小,以后多参加了就不会了,成为大头蒜。

他们纷纷说明年再去参加比赛,说球场是自己的,什么时候想练就什么时候练,比别人有利,一定能赢什么的,开始重新训练。

郑少是个私人老板,有钱就任性,兑现诺言,给他们做了一只裁判椅,只是他们自己进行比赛大都采用信任制,自己说了算,不需要裁判,从来没有使用过。

他们打球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的在早上打,有的在下午或者晚上打,被叫做A组和B组。

A组人数比较多,阿肖前世是个赘婿,今世是个师奶杀手,混吃混喝,最后成为人生的最大赢家,简直不要太好,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真好,球场跟是自己的一样!”是个白P党,

他喜欢在早上打球,因为是球场管理员,掌握着球场大门的钥匙,成了他们带头大哥,

B组是个不稳定的组合,平常大部分时间只有连生和阿宝、阿舅在打,有时候加上林科、李局和胖子。

连生主要还是在陪领导打,特别是新新区长来了之后,在陪新新区长打。

他们没有像A组那样每天都打,连生想打了,一个电话打过去,他们就来,有时候要陪领导打或者有事打不了就没有打电话给他们,他们就没有来。

而且早上一般都没有人租场,A组他们可以每天都打,下午有时候有人来租场B组他们就打不了,所以打得比A组少。

胖子是电影《春光灿烂猪八戒》里面的猪八戒穿越过来的,他是工会的办公室主任,这时候还在给工会主席开车。

他跟A组和B组的人都认识,可以说关系都很好,也可以说关系都很不好,有时候早上来打,有时候下午来打。

他因为跟A组的人和B组的人关系可以说都很好也可以说都很不好,所以经常在A组和B组之间挑拨离间和搬弄是非,跟周主有异曲同工之妙。

有一次胖子又在挑拨离间和搬弄是非,故意问阿肖说:“你跟连生两个人谁打得最好?”

阿肖和连生同样前世是赘婿,张主领导的两个主要的人员前世都是赘婿,可算是绝了。

阿肖和连生还同样一边在球场上班一边在外面干私活,把在球场上班看成是来打球。

开头是连生在帮小舅子做生意赚得多一点,很快风水轮流转,阿肖妻子在唱地方戏,这时候又吃香了,买车买房,成为人生的最大赢家,简直不要太好。

阿肖很早就看不起连生,放出豪言说:“我如果打输他,我把拍子砸掉,以后不再打了!”

连生不敢像阿肖那样说狠话,跟阿宝说:“我们这里面就是我和阿肖两个人打得比较好,我喜欢跟他打,他也喜欢跟我打,阿张有时侯要发作,不稳定。”

又说:“阿肖打球时老是大声吼叫,但是手脚比较短,幅度比别人少五公分,看起来好像力气挺大的,其实没我的大。”

……

这时候连生还是一边在球场上班一边在帮小舅子做生意,一天下午他又打电话给阿宝,问:“明天来打球要不要?”

阿宝没听清楚,以为他在叫自己现在去打,问:“现在吗?”

他说:“现在也可以,人家租场打到五点半,到时候还能够打半个小时,如果要时间长一点就等明天。”

还说:“如果明天,你看能不能早一点来?”

阿宝说:“没办法,我要送女儿去上学。”

他说:“哦,那七点多。”

阿宝说:“好,我七点半就能够到球场。”

他说:“好,那我等你,为什么,因为我最近九点就要出门,七点半还能够打一个半小时。”

第二天阿宝送女儿上学后就去打球。

阿宝是个重生者,前世的记忆有时候恢复有时候没有恢复,打球的功力也是有时候觉醒有时候没有觉醒。这时候他打球的功力在慢慢地觉醒,连生跟他打后说:“你最近进步很快,球打得很好。”

阿宝被他夸后很开心。

下次阿宝去打球又打得很不好,他打得不好后一会儿抱怨球拍不好,一会儿抱怨今天的球太重,去买些光碟来看。

……

几天后下午阿宝又去打球。

一会儿郑少也来了。

张主前世是个情报处长,对什么事什么人都了如指掌,而且对每件事的时间也记得很清楚,对郑少说:“今天刚好三个月!”

郑少是个私人老板,有钱就任性,他以前老是听张主说要回家给老父亲做饭,今天见张主没有回家给老父亲做饭,问:“不用回去做饭?”

连生帮张主回答,说:“对,他今天不用回去做饭。”

不久前他们去比赛,阿宝比赛时摔倒,被郑少笑话,说:“傻子,平常没有的也拿出来!”搞得阿宝很没面子。

这一次郑少跟阿宝打过后说:“你打球看着用力很大,但球怎么老是快不起来?!”

……

不久阿宝又去打球。

打球前他们又在休息室装逼和神侃。装逼和神侃是他们的标配。

阿宝说:“不能够让女的来当领导,女人大都很神经质。”

妙玲坐在一旁听他们装逼和神侃,不以为然地说:“科林顿老婆人家说她好。”

阿宝说:“要不人家说她像男人,好的就像男人不好的就像女人。”

一会儿他们聊到一个贪官能够叫出夜总会全部小姐的名字,却叫不出自己秘书的名字。

谢经理是A组的,今天刚好也来。

谢经理早年被公司派到驻日本办事处,开风气之先,在那里学会了打网球,不以为奇地说:“别说他这个样子,我公司里的人平常给我送文件,有的我也叫不出他的名,要认识那么多人干什么?!”

他出过国,很看不起国内的人,说:“我最反感我们国家的有些牛人,去漂亮国就讲英语去俄国就讲俄语,跟有多厉害一样,外国的牛人每一个都比他们牛,没有人跟他们一样,老是装。”

阿宝又说了句什么,被张主笑话,说:“家宝还很书生气,说的话真好笑。”

张主见他们在休息室装逼和神侃了很久,怕被领导看见后说这里成了闲间,说:“上上上,上球场打球了,家宝下午在这里坐了很久了。”

……

这天下午阿宝又去打球,见到跟连生在一起做生意的国新。

连生跟他一起做生意赚到钱后得跟他分,后来想吃独食,不想和他一起做,今天他又来了。

他跟阿宝打招呼,说:“好久没见到你了。”

阿宝说:“两年,去年和今年。”

一会儿阿舅也来了,从远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

他们又在休息室装逼和神侃,这一次从中越战争聊到朝鲜战争,从指挥员聊到战斗员。

国新说:“中越战争我们装备落后,整个尖刀兵在前面还没插进去后面的坦克就开上去,打电话问怎么办,指挥员说把它打掉,自己打自己。”

阿舅说:“胡闹,这个得上军事法庭。”

阿宝说:“这个不奇怪,电影里面日本鬼子来了,大家藏在地道,孩子哭起来,就得把他捂死。”

妙玲经常坐在旁边听他们装逼和神侃,说:“哪里有把他捂死啊,自己的孩子,手段那么残酷。”

国新说:“林逼跟日本打仗,打赢后缴获了很多衣服、军刀、战马,得意洋洋,穿在身上骑在马上,国民党看见后以为日本鬼子来了,把他打下来。”

阿舅说:“打完仗,战场上的战利品很多。”

阿宝说:“一部二战的电影,死了很多人,德国兵在打扫战场,有一个在装死,德国兵看见他嘴上有两颗金牙,用砖头敲下来,他痛得不得了,但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国新说:“人还没死脸是红的。”

阿宝说:“他差不多也半死了,看不出来。”

连生笑得眼泪流出来。

阿舅想笑但没有笑,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一会儿他们到球场打球。

打完球离开的时候,阿舅跟在阿宝后面不知道跟连生说了一句什么。

阿宝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但知道不会是好话,一下子心情又变得不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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