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阿宝打电话给连生,问:“连生啊,要下班了,下班后要去哪里?”
连生说:“我要去父亲家里一下,要打球要不要,如果要我五点就回来。”
阿宝问:“会不会碰到有事,然后回不来?”
他说:“不会啦。”
五点阿宝去打球,刚才阿杨又跟马生吵架,阿杨说:“你有钱是有钱的路。”
张主说:“他要抓阿杨,说你再说一句,我揍你!”
阿宝说:“马生那么有钱,不会被别人气着,只到这里来被阿杨一个人气着。”
胖子又来了,跟阿宝说:“我跟阿张说我拿几瓶水然后来记,他老是说不要,说你要喝尽管拿去喝,喝到你够。”
说:“如果记,我们就可以一人一瓶。”
阿宝说:“如果是自己一个人喝,变成是在偷喝。”
少红又来了,她长得很惊艳,是女帝转生,打球时的女帝是个疯子,不打球的女帝也是疯子。
她说:“西区的区长哩老是在西区工业区那里打,他很喜欢,在厂房上面建了一个网球场,每周六晚上九点半固定在那里打。”
少红妹妹的丈夫在西区分局当政委,听说她在打网球,就说他们的区长也在打。
阿宝是个重生者,打球的功力有时候觉醒有时候没有觉醒,今天他觉醒了一点前世功力,连生说:“家宝以前打球没有力气,现在力气很大!”
胖子跟阿肖还是邻居,想坐阿肖的车回去,问:“肖啊要走了吗?”
阿肖说:“差不多。”
……
这一天阿宝又去打球。
张主看见他后又说:“秀秀,穿得秀秀,哈哈哈,家宝每天老是清秀清秀和闲情闲情。”
两三个乡下人模样的人在休息室里面坐,阿宝问张主说:“来亲戚了是不是?!”
连生的父亲病了,连生去陪父亲一个晚上,说在父母家里睡不着觉,得回自己家才会睡。
连生喜欢算命,想通过占卜来预测股票的涨跌,但老是预测得不准,曾经说:“我算错,算错一天,以为明天涨,今天就涨起来。”
这次他赢了一千多元后就以为会算了,马上想到每个月来赢三千元,阿宝说没办法,他口出不逊,说:“支浪才没办法!”
这时候阿宝接了保险公司小薇的电话,阿舅听到他们说话后以为阿宝也想去卖保险,说:“林少华在做保险,跟庄园那个同学做了一单40万,一次后就没有了。”
一会儿阿舅说:“快点抄家伙打球了,这时候不怎么晒,等一下又要人很多。”
打球时,苏科对阿宝说:“你打球很稳,你打球非常稳!”
阿宝问:“我这样就算稳啊,阿舅比我稳多了,老是打不死,你们信不信,搞得我满头大汗。”
对他说:“你的球上旋得很厉害,被你搞得手很酸,老是压不下去。”
远志是附近分局的警察,最近下班后也老是跑来跟他们一起打球,他刚学不久,也对阿宝说:“哇,你打得非常的好!”
阿舅最近又请球场的人去吃了一次饭,打球后要签单,说:“杨啊,签掉啊。”
阿杨说:“不要不要,不要哩,真的,也不是我一人说不要。”
……
这天晚上是阿肖的班,连生没有去打球,阿宝和阿舅去。
阿肖说等一下副区长要来打,可以一起打双打。他慷公家之慨,一下子拿出六罐新球。
阿舅很开心,说:“今天来揩领导的油,不用签单。”
阿宝说:“揩啊?”
他说:“那当然,揩就好,不能舀,领导的油哪有让人舀?!”
阿肖送球的动作跟在给单车打气一样,看起来气力很大,但实际效果一般般,阿宝接他的球感觉一点威胁都没有。
他还是光着膀子打球,两个乳房比有些女人还大,跑动时甩来甩去。
他还会削球,老是切切切,切后也是一点威胁都没有。
一会儿副区长来了,他今晚喝了很多酒,打球时老是笑。
休息时阿肖还大手笔把茶壶和茶杯全部拿到球场来,冲后招呼大家喝。
……
这天下午阿舅又打电话给阿宝,问:“下午有景有没有?”
阿宝问:“有什么景?”
他说:“下午要去打没有?”
阿宝说:“要哩,来去打哩。”
他说:“下午来的人肯定很多。”
阿宝说:“人肯定很多哩今晚再去打也可以,今晚是连生的班。”
他说:“好,今晚再去打,那你负责去找连生拿钥匙。”
晚上连生没有来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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