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说这麻雀是不是也玩起了cosplay,怎么一夜之间穿上了‘血色披风’,还搞了个迷雾大秀?林凡瞪大眼睛,望着窗外那片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猩红迷雾,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压抑得像是被千年老妖的袖子给缠上了。
三儿那小子咋样了?我刚才吼那一嗓子,纯粹是条件反射,咱俩那可是复习路上的革命战友,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刚才那个风风火火冲出去的学生,此刻像是被抽走了魂儿,踉跄着步子回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甘,可这年头,友情再深,也挡不住这迷雾里藏着的死神镰刀啊。唉,三儿,你这一走,咱们的夜宵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
林凡望着那片不祥之地,喃喃自语:说真的,我现在特别想家,想看看咱爸咱妈是不是还安好,毕竟这世道,连麻雀都变异了,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啥。
你疯啦?这时候还想往外跑?咱们这是在拍恐怖片续集吗?眼镜兄刚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正因为是这鬼样子,我才更要回去看看。林凡倔强地掏出手机,屏幕上那熟悉的号码仿佛成了唯一的希望,可按下去,依旧是冰冷的忙音。他不死心,又挨个试了试周围人的手机,结果都一样——信号,那玩意儿跟躲猫猫似的,不见踪影。看来,只能靠自己这双‘人肉导航’了。
胖子见状,一把拉住林凡的衣角,活像个老母鸡护小鸡:哥们儿,冷静点,外面那是真正的‘迷雾森林’,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
家,总得有人回去看看,不然我这心里头跟被猫爪子挠似的,不得安宁。林凡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眼神里既有坚定也有不舍,你们保重,我速去速回。
踏出教室的那一刻,林凡仿佛踏入了另一个世界。血雾浓得能拧出水来,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跟死神讨价还价。他眯着眼睛,努力辨认着方向,感觉自己就像是《西游记》里误入盘丝洞的唐僧,只不过这回没有孙悟空来救场。
嘿,这石砖缝里啥时候冒出了这么多‘小强’?不对,是小草!”低头赶路间,林凡意外发现,脚下的缝隙中不知何时探出了嫩绿的小草尖,而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简直是自然界的‘时间加速器’。他心里暗自嘀咕:“这要是放网上,得火成啥样啊,标题我都想好了——《迷雾中的生命奇迹:小草的逆袭》。”
“这世界,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林凡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突如其来的绿色生命,一边继续前行,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却也异常坚定。他知道,无论外面的世界如何疯狂,家,永远是他最温暖的港湾。推开那扇仿佛通往异世界的大门,校门之外,迎接林凡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而是一片“番茄酱特调”的暗黑宇宙,红得妖艳,黑得深邃,简直是调色盘上的灾难现场。抬头不见蓝天白云,低头倒是跟大地母亲来了个无缝对接,四周静悄悄的,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哦不对,针掉地上估计也得被这诡异的雾气给“吃”了,连回音都不给你留一个。
这雾啊,不仅是个视觉杀手,还是个声音的黑洞,连远处那细碎的声响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只能在原地打转,愣是传不出几里地。林凡呢,就像个盲人摸象的勇士,全凭对地上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青石砖“盲道”,一步步摸索着回家的方向。
没走几步,路中央就横躺着一辆汽车,姿势之豪迈,仿佛在说:“来吧,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不过你得先过我这一关。”司机呢?人影都不见一个,估计是被这天气吓得直接弃车而逃了。林凡心想:“这天气开车,视野还不如闭着眼扔飞镖呢,车头能看见啥?车头前的大坑吗?无头面包车说不定更溜,但路上这车海战术,谁动谁就是活靶子。”
他好奇地往那空荡荡的驾驶舱里张望,嘿,方向盘上几滴鲜红的“装饰品”,车门上那坑坑洼洼的,明显是经过一番激烈“交流”的痕迹。联想到刚才好友“三儿”那惊心动魄的遭遇,林凡决定,安全第一,得找个趁手的家伙防身。
车门轻轻一拉就开了,这年头,连车锁都学会自动让路了。驾驶舱里,一根换胎神器——撬棍,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它的英雄来认领。这撬棍,一头尖如利刃,能撬起千斤重;一头圆滚滚的,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安全感爆棚。林凡掂了掂,心里那个美:“这下好了,不管是开门撬锁还是自卫反击,都是一把好手!”
就这样,林凡拎着他的新宠——撬棍圆头版,踏上了回家的征途。别看这北方小城面积不大,但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每走一段都是一场冒险。街道两旁,不是空无一人,而是三五成群的人们聚集着,有的像是在开临时茶话会,有的则在现场直播“尸体鉴赏大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的迷茫三连。
林凡可没心思参与这些“社区活动”,毕竟外面的世界已经乱套了,手机成了摆设,电视估计也在播放“雪花屏”大赏,至于那些靠线路吃饭的家伙,估计也在忙着抢修呢。他只想快点回家,找个安全的地方,泡上一壶茶,好好琢磨琢磨这突如其来的“血色浪漫”。哎哟喂,这无线电啊,简直是跟瘫痪了的老大爷似的,一动不动,连个响儿都不给!林凡呢,手里攥着那根撬棍,跟握着武林秘籍似的,小心翼翼地在这“未知世界”里探险。你说巧不巧,正走着呢,路边“嗖”地一下蹦出个野狗,眼睛红得跟刚吃完辣椒似的,龇牙咧嘴的,活脱脱一副“我是这条街最靓的崽”的模样。
“汪汪!”(此处脑补为“呜呜”的威胁声,但咱们给它加点戏)野狗那架势,好像在说:“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林凡心里那个忐忑啊,想起之前“三儿”那倒霉蛋儿被追得满街跑的惨样,他立马把撬棍攥得跟铁了心似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跟野狗来了个“眼神杀”。
一人一狗,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突然,那野狗的表情跟吃了变脸糖似的,一愣一愣的,好像突然想起了:“哎呀,我是狗,他是人,我得怕他!”于是,它甩了甩脑袋,跟做了错事的小孩儿一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了。林凡见状,心里那个乐啊,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嘴里还念叨着:“小样儿,知道怕了吧!”
“呼——”长长地吐了口气,林凡继续他的“寻家之旅”。这一路,虽然草长得跟理发师忘记修剪的刘海似的,长到寸许长,但好歹还能看出条路来,不至于让他迷失在“绿色迷宫”里。
终于,林凡的“老巢”——一个充满年代感的老城区庭院式建筑映入眼帘。平时这院子干净得能照出人影儿,现在可好,苔藓、爬山虎这些不速之客把家都给“装修”了,房子被它们缠得跟穿了件绿色毛衣似的,虽然看不清全貌,但那勃勃生机,让人不得不感叹:“植物界的生命力,真是杠杠的!”
推开院门,林凡先跟门把手上的藤蔓来了场“拔河比赛”,好不容易赢了,这才掏出钥匙,咔嚓一声,门开了。
“妈,我回来了!”一进门,那雾气虽然比外面少了点,但对刚从“血色黄昏”中归来的林凡来说,还是刺激得他眼睛直眨巴。不过,家里的一切,即便是被自然“改造”了一番,也依旧让他感到温暖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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