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并不大。里边画着一道门。红色的门。诡异的红色,外加红门边缘那漆黑的涂抹,看起来非常的瘆人。画中的红门微微开了一道缝隙。那股硫磺和臭鸡蛋味,就是从那缝隙里传来的。最可怕的是,强烈的阴气,从门上的缝隙疯狂涌出来。门后边,仿佛藏着某种可怕的东西。“啊,头好痛!”孙慧捂着脑袋尖叫了一声:“张先生,我老公和孩子就在画里边。我听到他们的声音了。他们在向我求救。”“张先生,你快想办法救他们。”此时的张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