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云放下调羹。拿起餐巾。动作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还好。”他回答得简洁。目光平静地看着姜火舞。“山野清寂,反而适合修行。”林星云的语气微微一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只是没能护住家里……愧对父兄,也愧对……你们。”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却像重锤。狠狠敲在姜火舞的心上。姜火舞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几滴深红的酒液。溅落在她深红色的旗袍袖口。迅速晕染开一小片更深、更暗的痕迹。如同心口骤然撕裂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