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柳连夜被送去医院了,虞岁晚在房间像是被魇住了一样,怎么喊都喊不醒。脸上还带着豆大的汗珠,面上的表情万分痛苦,手死死地抓着床单,青筋暴起。虞岁晚耳朵嗡嗡的,不管怎么努力都睁不开自己的眼睛,梦中也是一团黑雾,不能完全看清是什么。只能听到残破的收音机发出微弱的呼救声,断断续续的连成一句话。“……晚,不管怎么样……逃不出……我的……”这道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