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坐在了某种生命的单行线上——来客从身后的半圆形门进入,走到第一二排去,停留一小会儿,被夹子样的接待员夹到对面的通道里,然后消失在末端后的小型虚空——可能是预备好的大量空能量,或者直接接入了“无河”的支流,和虚无之洋连通。来来没有往往。以查和柯启尔没等来终点律师。来的是一段代表正午报时的,丧钟般的轻音乐。“好冷啊。”柯启尔喃声说。气温似乎真的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