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一个真正英雄的尊重,以查等纳鲁夫的歌唱完。远方的窒息之夜看起来没有任何想要移动的迹象。只有密度不等的空间在来回收缩膨胀,拨弄着它的轮廓而已。纳鲁夫唱完歌,半蹲在河岸边,懊恼地大喘粗气。以查不准备说教。“好了。咱们走吧。”船长用两只骨节粗大的手来回搓着脸,一言不发。也许是清新之风的作用,他显得比之前柔弱。“头儿。他怎么啦?”迪亚波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