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白小斐脖子上的线已经拆了。仔细看还能够看到一条跟蜈蚣似的丑陋疤痕。她问,“丑吗?”他说,“不丑!”她笑。他也笑。这段时间,白小斐一边修养,一边继续自考。虽然她母亲闹了一次,但被陈子墨以别的名义,帮她保留下来。只是自考还没通过,她还是中专学历,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她干脆在附近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