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空间之心?维度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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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的扳手刚磕到陆家嘴的地砖,地面突然像果冻般晃了晃。玻璃幕墙里的帝国大厦歪成两截,一截淌着现实的阳光,一截滴着数据空间的紫黑。他慌忙攥紧扳手,刻痕里的苏沐橙侧影跟着晃荡,发梢扫过他掌心时,竟有樱花香混着电流味钻进鼻子:这地儿比伦敦迷宫还邪乎!

是维度锚点在打摆子!苏沐橙的数据化小臂嗡地亮起,晶格缝里渗出的橙光像毛线团般乱绕。她左耳垂的印记涨成深紫,战术背心上的水波纹橙光褪成银白,跟他们在东京神社见过的雷电极光一个色儿:老叶说空间之心藏在金茂大厦顶楼,现在整栋楼在现实跟数据空间来回蹦跶,跟俺们老家的皮影戏似的!

老拾荒者的破草帽突然飘向半空,后颈的暖橙光纹被拉成细长的线。这跟俺老家矿井塌方前的地颤一个德行!他缺角扳手敲向漂浮的出租车,当啷声在三个不同方向炸开,惊飞了数据空间的光蝶,就是多了些会穿墙的铁盒子,比俺孙子的玩具车还神!

阿明的消防斧横在半空,刃面的散人标志被扯成椭圆。嘿哟,这斧头能当镜子照了!他对着变形的银光大喊,斧刃劈开空气时,竟漏出叶修当年卡地图BUG的轻笑声,跟俺在荣耀里卡进墙缝时一个动静,就是没老叶那手速!

金茂大厦的尖顶突然裂开缝,紫黑色的维度切割者爬出来,金属身躯上天赋至上的字符像蛇般扭动。苏沐橙的步枪准星分裂成三个,每个都在抖:陈默!用东京神社的记忆频率!就是那次你笨手笨脚系祈福绳,把我鞋带系一块儿的事儿!

陈默的扳手刻痕猛地发烫,金属表面浮出东京的樱花树。那时苏沐橙发间沾着粉瓣,蹲在鸟居下帮他系鞋带,抬头时耳垂的暖橙印记蹭到他手腕:你说祈福绳能拴住魂儿,现在咱的魂儿正被空间缝儿往外拽呢!他的脑波撞上裂缝,地面突然冒出橙光藤蔓,缠住了正在虚化的出租车。

切割者的剑光劈来,苏沐橙突然把他拽到身后。数据化小臂的晶格裂痕里渗出银光,跟纽约废墟那次替他挡数据流时一样:躲我后边儿!这次换我当盾牌!步枪切换成散人形态,伞状护盾展开的瞬间,叶修的批注在盾面流淌:维度共振要拿脑波当琴弦,你们俩得调成一个调儿!

老拾荒者的扳手卡住块变形的路牌,上面还留着他孙子画的歪扭太阳。俺孙子说太阳光照哪儿,影子就钉哪儿!他举着路牌砸向切割者,缺角处折射的橙光在金属身躯烧出菱形洞,现在就把这帮铁疙瘩钉死在现实里!

阿明的消防斧劈开维度裂缝,刃面突然浮出苏沐秋的枪炮图纸。那些线条化作实质弹道,竟把苏沐橙分裂的准星重新拼合:看招!俺这斧头带的可是老叶家的祖传BUG!

陈默突然看见苏沐橙小臂的晶格裂痕在扩大,银光里混着细碎的橙光,像极了伦敦迷宫时她替他挨的那道数据刃。他掌心的勇气之心残片嗡地亮起,跟她耳垂的深紫印记连成光桥,纽约废墟的背靠背、东京神社的祈福绳、伦敦迷宫的枪炮协奏曲,全顺着光桥涌进金茂大厦。

空间之心的外墙浮现出巨大棋盘,陈默的脑波成了黑棋,苏沐橙的橙光成了白棋。该将军了。苏沐橙的声音带着伦敦迷宫时的笃定,步枪准星锁定最后一个锚点,还记得咱们在地铁中继站第一次共振吗?那时你扳手敲出的火星,跟我枪管的光正好拼成心型。

当切割者的剑光再次劈来,陈默突然反手拽住苏沐橙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扳手刻痕与耳垂印记的距离短得能听见彼此心跳,橙光与深紫在鼻尖前炸开,竟凝成透明的茧。茧壁上投着他们所有的共振画面:纽约她拽着他跑,东京他替她挡落石,还有老拾荒者教孙子敲扳手的温暖场景。

这次换我挡着。陈默的声音闷在茧里,却清晰得像伦敦迷宫的枪炮声,你总把伞歪向我,现在我这把扳手伞也能遮风挡雨。茧壁突然弹出无数光刃,全是他们并肩时的残影,反向砍向剑光,竟把紫黑色的数据流劈成了漫天光蝶。

看尖顶!老拾荒者的破草帽终于落回脑袋,指着正在归位的金茂大厦。扭曲的尖顶被橙光重新勾勒,污染代码像退潮的海水般消失,露出核心处悬浮的菱形晶体——空间之心。晶体表面流转着无数光纹,每个光纹里都有他俩不同的共振场景:有她教他调试步枪的,有他替她修补晶格的,甚至有老拾荒者和阿明在旁敲边鼓的画面。

苏沐橙的小臂传来噼啪声,新的橙光脉络正顺着裂痕生长,像极了他们在地下中继站第一次成功共振时的电流声。她抬头望着陈默,耳垂的印记已褪回暖橙,眼尾却沾着没散的银光:刚才你拽我那下,比在纽约被数据潮追时还使劲,差点把我胳膊拽下来。

那是怕你被空间缝儿吞了。陈默松开手,掌心的勇气之心残片还在发烫,映得苏沐橙的侧脸像裹了层橙光纱,还记得你在数据监狱说的吗?当两个脑波共振到极致,连时空都会让路,现在咱让空间之心让路了。

走出维度乱流时,陆家嘴的全息拱门亮起点点晨光。阿明的消防斧在空中划圈,刃面银光组成叶修的批注:双生脑波当琴弦,空间壁垒变和弦。光桥上飘出万千光蝶,翅膀映着老拾荒者修补维度裂缝的背影,还有阿明举着斧头傻笑的模样。

黄浦江上,光带的倒影随着他们的心跳晃荡,把江面染成暖橙。陈默望着苏沐橙小臂新生的脉络,突然想起她在纽约说的:脑波共振不是加法,是乘法。此刻,空间之心的菱形晶体正与勇气之心残片共鸣,那震动像极了他们第一次共振时,扳手与步枪发出的清越和弦。

江风带着数据乱流的凉意,却吹不散扳手刻痕里的温度。苏沐橙的步枪准星突然锁死东方明珠,心型框里浮出叶修的虚影:下一站,时间之心。得用你们攒的记忆残片当钥匙,记得把东京的樱花、伦敦的枪炮声都带上。

她转头冲陈默笑,耳垂的暖橙印记跟着晃:听见没?老叶要咱们带着回忆去闯时间关。晨光里,她的数据化小臂轻轻碰了碰他的扳手,像在给彼此的脑波上弦。而远处的金茂大厦顶,空间之心正化作橙光星轨,绕着他们的身影缓缓旋转——那是专属于协作的,永不褪色的维度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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