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郑义迈着悠闲的小步走进了一间扎纸店,冲着里面正在扎纸人的林风喊了一声。
“嗯,你个臭小子,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去警署报道吗,这都半年多了,差不多了吧?”
听到郑义的声音,林风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呵呵,您老就别操心了,我已经准备等会儿就去报道了,所以,买了你和师娘爱吃的来看看你们,到了那个荒郊野外的警署,我估计想经常回来都不容易了,对了,师娘呢?”
郑义把自己买的东西一样样的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等着林风过来吃。
“还不是去给那个丫头做早饭去了,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让人这么不省心。”
林风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坐到了餐桌前,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口,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呦呵,谁不知道你是个女儿奴啊,要不是婷姐嫌弃你做饭难吃,还轮得到师娘过去做饭,不过婷姐也是,非要当医生,我给她安排个副总她都不去。”
郑义坐到了先前林风做的位置,继续扎起了纸人,从杀了西协美智子之后,他被升了警长,不过也给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警署。
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和稳定境界,郑义直接请了半年多的假。
这期间帮着林风挽回了自己的老婆女儿,还帮他开了这件扎纸店,现在他扎纸人的水平都快追上林风了。
“喂,你个老太婆,都几点了,不知道我还没吃饭吗,幸亏我徒弟记着我,给我买了。。。。什么?女儿发烧了,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电话响起,是师娘打来的,林风接了就是一顿抱怨,可说了一半,直接向外跑去。
“小义,你帮我看店,你婷姐发烧了,我过去看看。”
“唉,师父,我派医生过去吧!”
“哎呀,小毛病,不用了,看好店,车我开走了”
看着飞奔着消失在街口的林风,郑义一阵无语,好吧,等会儿自己去报到没车了,只好让家里再送一辆过来了。
“老板在吗?”
就在郑义专心扎纸人的时候,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郑义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五官俊美,面容白皙的人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着。
“你好,需要什么,纸人纸钱,元宝蜡烛?”
郑义放下手里的纸人,走了过去,介绍了起来。
“额,你是老板?”
来人看着年轻的郑义,一脸的疑惑。
“我师父有事出去了,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的。”
郑义看着来人眉宇之间有着一层阴气,而且乌云盖顶还带着一丝血光,近期必有灾祸,甚至会危及性命。
“那个也没什么,我就是听说这边有个师父很厉害,过来看看,既然他不在,我改天再来好了。”
来人说完之后,扭身就要出门。
“哎,先生,见了就是缘份,这张平安符你拿着吧!”
既然碰到了,郑义虽然没有林风那么正义凌然,可也不会见死不救。
“啊?这个,不需要了吧?”
来人看着郑义手里的平安符,一脸的抗拒,显然是把郑义当成卖假符咒的骗子了。
“不收钱的,你拿好,找个防水的东西抱起来,挂在脖子上,洗澡也别摘!”
郑义把符递了过去,然后扭头又回到了座位上,继续扎起了纸人。
“啊,不收钱,这怎么好意思啊,那个老板,谢谢啊,下回我再来光顾你的生意啊!”
听到不收钱,那人的表情立刻阳光了起来,急忙接过了符,放到了口袋里。
“嗯,马上中元节了,十二点以前一定要回家,记住了。”
“啊?可是我是午夜播音员啊,下班肯定过了十二点了。”
“那,你可真得自求多福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郑义言尽于此,没有再多说了,来人看着他不说话了,尴尬的挠了挠头,离开了扎纸店。
“少爷,您的车送到了!”
“嗯,正好我也扎完了,该去报道了,你帮我师父看会儿店。”
拿过车钥匙,吩咐完之后,郑义开着车向着郊区而去。
“贫僧有两件事提醒你,第一件事,就是七天后,一定不要让穿红色衣服的女人进入警局。”
“红色女人,你真的是无聊幼稚。”
“第二件事,就是一定不要说脏话,不然必有血光之灾,言尽于此,贫僧去也。”
“我@#%¥……%…………”
郑义刚开车来到警署前,就看到一个肩扛警司徽章的戴眼镜中年正跟一个和尚说这话,没说几句,和尚扭头就走,警司则是一阵骂骂咧咧。
“咻~~”
一阵破空声传来,郑义扭头看去,只见一颗黄色的球直奔警司的头而去。
“砰!!!”
“哎呦!”
不出郑义所料,正中目标的球打到警司的头上之后,又弹向他的方向,被他抓在了手里。
“谁?什么东西打了我的头?”
警司一脸愤怒的来回张望,而后就看到了手里拿球的郑义,顿时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是你拿球打得我?你知不知道我是局长啊?”
“方向不对!”
看着怒气冲冲的警司,郑义淡淡的说了一句。
“什么方向?”
警司被他的话弄得一愣。
“我在你的右前方,球打的是你的左后脑,我办不到,而且,这个球是从警署里面飞出来的,上面还有字,你可能认识哦!”
郑义本来不想多解释的,可是看着警司脖子上的一抹鲜红,没忍住多解释了几句,而后,又把球扔了过去。
“嗯,金?金麦基!孟超,金麦基,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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