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修铭嘴角掠过一丝冷笑,
他缓缓地伸出手,悄无声息地握住了桌上那把沉甸甸的左轮手枪。
手枪里已经压满了5颗银色的子弹,闪烁着冰冷而致命的光泽。
口袋里还装着十颗多余的子弹,足够了!
对付那几个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的恶霸,绝对是绰绰有余!
修铭心中涌起一股为民除害的豪情,
好!
爷爷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为百姓出一口恶气!
就在这时,一旁的一位客人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修铭的手。
他神色紧张地劝道:
“修姥爷,您可千万别冲动啊!这事儿得三思,三思啊!”
另一位客人也凑了过来,低声在修铭耳边说道:
“修铭姥爷,您听我一句劝。这几个恶霸固然该死,但要是惹到了段爵爷,那可就麻烦大了!段爵爷的背景深不可测,他是京城大官的儿子,跟皇太子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如今更是皇太子身边的得力干将,权势滔天。您要是动了他的人,只怕是会惹来滔天大祸啊!”
“皇太子的人”
听到这几个字,修铭不由得咋舌。
打狗还得看主人,
这些恶霸有段爵爷罩着,而段爵爷的背后就是当朝皇太子。
这样的背景,弄起来可有点麻烦了。
客人见修铭有些犹豫,又继续说道:
“前年,有个江湖好汉实在看不惯段爵爷一家的胡作非为,一刀就砍了段爵爷家的马车夫。您猜后来怎么着了?”
修铭撇过头去,猜测道:
“这个好汉是不是被抓起来,然后被杀了?”
客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
“哎呦,何止啊!不仅仅是这个好汉被抓起来杀了,连他所在的整个村子都被段爵爷的私兵包围,屠了三天三夜。冤血都渗进了田地里,五年内都种不了庄稼!那些侥幸逃出来的村民,连夜上报给京城官府。可官府早就被那狗日的皇太子把持了,直接驳回了他们的上书,还活生生打死了那些村民!”
修铭听完客人的叙述,气得牙痒痒,双手紧握成拳。
原来这些日子总听说各地起义反叛的消息,
都是因为朝廷里有这种皇太子胡作非为,欺压百姓,暴戾恣睢!
底下的农民不反才怪!
“修铭姥爷莫慌,小人我去赶他们走!”
就在这时,厨师李大壮走了过来。
他身材魁梧,一脸正气,自幼学过几年武艺,会点拳脚功夫。
他见修铭面露愤色,便主动请缨。
“李大壮,等等.....”
还没等修铭拦住,却见李大壮已经风风火火地走了过去。
他一脚踢向恶霸熊煞天的肚子,想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然而,熊煞天却纹丝不动,仿佛没事人一般。
恶霸大笑着嘲讽李大壮功力太浅,根本就是个废物:
“哈哈哈就这?!给爷爷挠痒痒呢?找死!”
那恶霸熊煞天几招功夫就把李大壮打翻在地,大吼:
“听好了,让你家老板出来!给爷先磕三百个响头,然后准备好十斤黄金上贡,少一两都不行!.....还有,地上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对本大爷不敬?兄弟们,上!”
周围的小弟见状一涌而上,纷纷掏出锋利的斧头,准备对地上的两个人痛下杀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修铭果断地掏出了手枪。
他的眼神冷静,瞄准了那些准备行凶的走狗。
pong!
pong!
pong!
一枪一个!
精准地打死了三个恶霸的小弟。
枪声在空气中回荡,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恶霸熊煞天一看这情形,不由得有些慌张。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器宇不凡的男子,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拿把鸟铳就杀人?”
修铭冷冷地回答:
“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修铭。你们动了我店里的兄弟,别以为可以轻松离开!”
修铭紧握着手中的左轮手枪,他忍不住在心中赞叹:
“艹,这玩意真好用啊!”
想想现在大奉王朝的火器实力,就是个笑话。
全国最强的兵工厂充其量也就只能造出一些滑膛枪,
那种枪的射速低得可怜,装弹还非常麻烦。
射程也就一百多米,一百米外连衣服都打不穿。
精度更是让人不忍直视,简直是男默女泪。
然而,修铭手中的这把左轮手枪,却完全是另一个层次的存在。
无论是易用性还是精度,都远远超越了这个时代的水准。
这种武器的出现,对于大奉王朝这个时代来说,就是一场降维打击!
修铭已经做好了决定,
既然已经打死了这些人,算是惹上了大祸了,那就干脆放手一搏!
他不再犹豫,准备等会就回到乡下的武器工厂,直接开始量产这种手枪。
招兵买马,即刻起义!
恶霸熊煞天指着地上血泊中的小弟,恶狠狠地冲着修铭大吼:
“好啊!今天你可算是把玩笑开大了!我家段姥爷可跟当朝皇太子是铁胆兄弟,杀了我们段家的人,你有十八辈祖宗都不够死!”
门外,
一座气派非凡的轿子缓缓抵达。
周围跟着三十多号佣人。
几个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毕恭毕敬地扶着里面的人下轿。
周围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谁杀了我家的家仆啊?”一声怒喝传来。
熊煞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颤抖着声音说道:
“段姥爷!您怎么亲自来了!?小人真是该死,手下的兄弟没能保护好您的家仆,让他们被歹人暗算了!”
轿子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段爵爷本人!
他身穿一袭华丽的锦袍,手持一把精致的扇子,摇摇晃晃地走来。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
段爵爷走进酒楼大厅,环顾四周,
目光最终落在地上血泊中的几个人身上。
他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
“哎呀呀,真惨,真惨。熊煞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说!”
熊煞天一见段爵爷发问,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快步走了过来。
他指着修铭,添油加醋地说道:
“姥爷,这个酒家老板实在是不识抬举,居然敢不交保护费!小人本想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厉害。可谁知道,这人歹心险恶,用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暗器,一眨眼的功夫就弄死了我们三个兄弟。段姥爷,您可得为小人做主啊!”
段爵爷听了熊煞天的话,用鼻孔朝修铭瞥了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唉,哪里来的村夫,敢找我段家的麻烦?你可知道,惹了我段某人,就是惹了当今皇太子!这后果,你可承担得起?”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不过,这栋楼我是不能让它再开了。来人,把楼围起来!熊煞天,你去放把火,把这儿烧了得了。省得以后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找我麻烦。”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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