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小,只一人,没旗、没号,顶风破浪,直奔北岸防段。哨兵连夜敲三锣,哨所灯全亮。宁烈披衣出门,一眼扫去:“不是试。”“是真进线。”……一盏茶后,快舟靠岸。舟上下来个灰衣中年,脚边一个布包,右手提一卷画轴,左臂缠着麻绳。他站在岸边,不进哨、不言语,只将画轴摊开,跪地双手奉出:“北线图,二十二段。”“我不是送图的,我是来补空段的。”老赵盯着他:“你哪来的?”“你是朝里调的?哪镇兵部叫你来的?”中年人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