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抬头说:“我让他住图里。”“但不是画图的人。”“是埋图的人。”“他不是画不完。”“他是画到死。”“那他这段,就不是线了。”“是碑。”当天夜里,宁烈带人在哨所后地开了一丈坑。把那口棺埋进了图册尾下,封土之后,不立碑,不挂名。只钉了一个木牌,写五字:“图下埋人。”林西苒站在旁边,声音压得极低:“宁烈,你这样做,是把这线——真当成命在写了。”“不是写守了。”“是写死了。”宁烈头也没抬,只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