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岭那年春旱,矿工却第一次吃上了全食的饭。朝廷派来的监勘照旧进驻,但这回没住酒楼,直接被宁烈扔进矿房一间,跟工人一起睡。三家哑火,不敢吱声。宁烈带着江界兵坐了两个月,等规矩立稳,才起身回京。回去那天,路人问他:“将军,西岭乱不乱了?”宁烈答得干脆:“不乱了。”“地还是那块地。”“规矩——已经改姓了。”宁烈回京那天,没通知谁,也没敲宫门。他翻身下马,把披风一掀,往宫门口一甩。守门侍卫还没反应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