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没有离开。他就在靠近城门的前线,一个临时搭起的简陋军医棚旁。火把跳跃的光芒,照亮他脸上沾染的烟灰和汗水。水营的老郎中,须发凌乱,正蹲在一个中毒的木营斥候身边,银针试毒,翻看瞳孔,最终沉重地摇了摇头:“将军,是极烈的剧毒……灌了药,压不住……太快了……”声音透着深深的无力。那斥候脸色青紫,嘴唇乌黑,身体间歇性地剧烈抽搐,瞳孔已开始扩散。陈霄的心沉到谷底。他猛地蹲下身,不顾刺鼻的异味,凑近观察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