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章 红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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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春下意识地释放火焰,污水瞬间蒸发,“哎哟,我去,这没人吧,不会扣我学分吧。”楚天春四处扭头看了看。

李年已经冲了上去,“酒驾啊,哥们,不是…你这是啥啊,让狗开车?”

“你这是狗驾啊。”

岳松风扶着车把从里面爬了出来,满脸都是黑泥,“不好意思啊,哥们。”那只黄毛狗身上也顿时黑了一半,像只落汤狗一样爬了出来。

“你这…”李年把话憋嘴里半天没放出来个屁。

王怜走上前,“你好,我是王怜。”

“等等哈,兄弟。”岳松风从手环里掏出来一个瓶子状的东西,“超级无敌清洁剂。”他把这瓶清洁剂对着自己和黄毛狗喷了喷,有污垢的地方竟然肉眼可见般地变干净了。

他一把夺过王怜的手,“你好,我是岳松风。”

“你叫我老岳就行。”

“唉,唉,唉,不是哥们,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李年顶在岳松风的面前。

“李年,他应该就是我们的最后一名舍友了。”

“嗯?我看的时候只盯着我自己的照片看了,还真没注意到。”李年摸了摸头,一把握住岳松风的手,“你好,你好,我是李年。”

“你的手,怎么黏糊糊的。”

“他爱扣鼻屎。”楚天春翻了个白眼。

“怎么说话呢,这叫清理人体鼻部器官。”李年嘿嘿一笑。

岳松风满脸痛苦地笑着,想要脱离李年的手,却被紧紧地握住。

“还有它。”岳松风指了指黄毛狗,“他叫哮天犬,你们叫他啸天就行。”

“你说说你,不是,你们俩,怎么不早来回?”李年瞬间就变得很亲切,“我们三个都吃完饭了,不然高低咱四兄弟大吃一顿。”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岳松风低头逃着空间手环,“我陪你们店礼物吧。”

楚天春皱了皱眉头,“不对劲,这好像是很贵的那种空间手环。”

岳松风摩挲出了四根大金链子,“给。”

这算是我们四兄弟的“定兄信物。”

“听得怪怪的。”李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唉?王怜你们怎么在这。”王媛媛提着枪,穿着运动内衣,紧身黑裤,扎着高马尾,精神气十足,胸口有点轻微欺负,额头挂着汗。

“我们刚刚吃完饭,准备会宿舍。”王怜回应道。

“才吃饭?”王媛媛低头看了眼手环,“这都快九点了,我都从健身房运动完回来了。”

王怜瞥了眼楚天春,又瞥了眼李年,想起了刚刚吃饭的情景,两人每吃一口饭就会吹一个牛逼。

“额,吃的慢了些。”王怜说道。

“行,我先回去洗澡了,出了一身汗老难受了。”

就在此刻,一阵狂风吹过,王媛媛感觉汗被飞速吹干,瞬间特别凉快,下一刻,一道黑色的柱子以王怜为中心向四边逐渐蔓延,直到将五人一狗全部包围,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四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王怜感觉身边逐渐没了声音,没了光,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就这样五人一狗来到了一个纯黑色的房间。

房间四周逐渐响起了声音,“开启百层塔第一层试炼,是否开启,左边漂浮着一个“是”字,右边漂浮着一个“否”字,唯一决定人:王怜。”

王怜四处看了眼,发现四人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看见他们的脸部动作,王怜心想道,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恐怕会充满未知危险,还是从长计议再做打算比较好。

“否,我选择否。”王怜说道。

谁知下一秒,那个否逐渐蜕变成了“是”。

“选择成功。正在进入通天塔第一层试炼。”

“什么鬼。”王怜也差点爆了粗口。

轰-

一道声音闪过。

五人瞬间有了那股上了月球的失重感,然后瞬间回到地球有了重力的那种感觉。

“哎哟,我去了…”

“我的屁股。”

“怎么个事?”

“汪,汪,汪。”

光线逐渐回归,五人逐渐能清,只见。

眼前这座通天塔,犹如从远古神话中破壁而来的巨物。

它的底部极为宽阔,直径足有数百米,像是大地宽厚的手掌稳稳托举。

整体呈规整的圆锥状,线条从底部向上逐渐收窄,直至高耸入云的顶端,那趋势仿佛要撕裂苍穹,直抵宇宙的尽头。

塔身由巨大的黑色巨石垒砌而成,每一块石头都刻满了奇异繁复的纹路,似是记录着漫长岁月里的神秘往事。

这些纹路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微的幽光,为通天塔增添了几分诡谲的气息。

塔身环绕着九条粗壮的铁链,链上镶嵌着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宝石,如同九条蓝色的巨龙蜿蜒缠绕,既彰显着力量,又透着神秘的威严。

“刚刚的内容,你们听到了吗?”王怜询问道。

“听到了。”王媛媛揉了揉屁股,“我的枪呢?”

“哎呀,我的电动车也没了。”岳松风哭丧着脸。

“汪,汪,汪。”

“哦对,再买一辆就好了。”

“哎哟我去,你会狗语?”李年拍了拍岳松风的肩膀。

“哦哦,这个啊,我忘记说了,我是动物园。”

“你家是开动物园的?”

“我的凶咒是动物园。”

“哦哦。”

“我能听懂动物的语言,能够指挥跟我熟悉的动物朋友。”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让狗开车。”

“额…”王怜咳了咳,“现在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出去比较好。”

“嗨,这玩意我都听明白了,通天塔第一层试炼呗。”

就此众人商量的时候,楚天春已经推开走到门前,吱呀——”骤然响起,像是沉睡千年的巨兽被惊醒后发出的低吟。

这声音起初低沉而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在寂静的空间里缓缓扩散。

随着石门逐渐打开,那声音愈发尖锐,“嘎吱嘎吱”地摩擦着耳膜,令人牙酸。

“哎哟。”李年捂着耳朵痛喊道,“你个混蛋能不能说一声。”

“有你们那功夫聊天,我们早就回去了。”楚天春回头翻了个白眼,却看见李年惊恐的面貌,“开个门,你看给你吓的,怂货。”

楚天春回过头,发现一张苍白至极的女人脸抵在自己的面门处,黑发如同水藻一样密密麻麻地盘在她的额头前,一身渗人的红衣。

“我干!!!”楚天春一个弹射起步把自己扔了出来,却被女人一把抓住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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