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文帝低沉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太子下跪的动作未变：“知道。即便此事非儿臣本意，可事实就是事实。确实对母后动了手，即便没有成功，也是大逆不道。自己身体却无法掌握，儿臣……”太子的声音顿了一下，再开口，带着几分压抑无奈的自嘲：“儿臣自己也不敢确定，下一次醒来，是不是已经犯下了更严重的错误。”比刺杀皇后更严重的是什么？福公公偷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