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或者说他也不打算辩解。他伏跪在地上,声音很平静:“陛下,是臣治家不严,才致使今日酿成大错,还请陛下降罪——”这是直接闷头认下所有过错,连撇清关系都懒得说了?齐隽盯着他的头顶,良久,冷笑了一声:“好一个治家不严,朕本来还打算从轻发落,如此看来,既然你一心求罪,那朕就成全你。”楚衡跪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这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