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昭眼熟的情况,大抵就与南疆蛊虫有些关系,赵端明神情严肃了些。“是蛊虫?”银昭勾了勾手指,逗着从袖子中爬出来的小花蛇,闻言不屑道,“催眠一类的小把戏而已,怎么配与蛊术挂钩。”“可有解除的办法?”银昭再次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上面字迹颇具筋骨,一瞬间就好像看到了主子的字迹,然而细看之下还有女子的清雅之气。再说了,主子才不会费劲巴拉得给他写什么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