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恢复得相当不错。”
白天看了一眼韩天河，注意到他的状况有了显著的改善。
“武馆的疗伤药非常有效。”
韩天河迅速转移话题。
“师父，您对灵魂修炼熟悉吗？”
白天点了点头。“我年轻时外出游历的时候，研究过一点。”
“肉身修炼和武术是武者的修行之道。”
“灵魂修炼和道法是术士的修行之路。”
“这两条路没有高下之分；两者都通向终极之道。据说，如果达到最深层次，就能获得非凡的能力。”
韩天河又问道：“武术和道法可以一起修炼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这方面的天赋。”白天回答道。
“不过，武术容易见到成效，而术士则少得多。道法的门槛比武术要高得多。”
“你对道法感兴趣吗？”白天问道。
韩天河点了点头。
“你在武术方面天赋异禀。我不建议你专注于道法。而且，你是否有修炼道法的天赋还不得而知。”
“也许是那次遇鬼事件引发了你对道法的兴趣，但武者并不比术士差。实际上，在初期，武者更占优势。你不必过于执着。”
同时修炼武术和道法听起来很厉害，但每一项都需要投入一生的精力。
两者兼修会极大地减慢你的修炼进度，而且对资源的需求也会非常巨大。
虽然两者兼修的人未来可能一片光明，但现实是残酷的。
白天的建议有道理，但韩天河的情况远非寻常。
“师父，我相信我在道法修炼方面也有一些天赋。”韩天河认真地说。
“哦？”
“我已经感知到灵魂港湾了——就在前天夜里。”
“？？？”
白天知道灵魂港湾是什么，但这可能吗？
“那晚遭到鬼魂袭击之后，我就开始感知到灵魂港湾了，但在得到《夜叉观想术》之前，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生来灵魂强大，灵魂港湾自然开启……”
白天喃喃自语，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弟子。
“所以，你是道法方面的天才？一个灵魂港湾自行开启的天生天才？”
这真的是我白天收的弟子吗？
过了许久，白天说道：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你的道法天赋确实很出众，不亚于你的武术天赋。”
道法：灵魂港湾自行开启。
武术：生来就有元气。
两者都是天生就处于巅峰状态，无需特殊训练，就已经处于入门级别的巅峰。
白天遗憾地叹了口气。
“很可惜你遭遇了鬼魂事件，你的身体和灵魂根基都受到了损伤。否则，你的天赋会更加惊人。”
“真遗憾——你不能以自己的巅峰天赋去修炼，永远也看不到最完美的自己。真的很不幸。”
韩天河沉默不语。
误会越来越大了。
“师父，您知道参悟图吗？”韩天河选择避开这个话题，问起了自己关心的事情。
“我知道一点，不过我没有参悟图。”白天回答道。
“术士通过在灵魂港湾内参悟某些事物，可以增强自己的灵魂力量，甚至能让自己的灵魂力量带有特定的属性。如果能够实现完美参悟，就能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山川、河流、物体、生灵——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参悟的对象。据说一些顶级的参悟图涉及传奇神灵，有不可思议的效果。”
说到这里，白天摇了摇头。“但那只是传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图。”
“你拥有的《夜叉观想术》还可以。”
“如果我直接参悟太阳会怎么样？”韩天河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白天笑了笑，说道：
“参悟不是异想天开。”
“如果你毫无准备地尝试参悟太阳，出现在你灵魂港湾里的就只是一团光——既不是太阳的形状，也不是太阳的本质。除非你有一张能捕捉到太阳真实形态和神性精髓的参悟图。”
“我没有参悟图，但如果我能靠近太阳，将它的每个部分都看得清清楚楚，有可能成功参悟吗？”
“当然可能。毕竟先辈们也没有参悟图。他们是怎么参悟的呢？”
“他们直接面对现实世界及其万物。”
韩天河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感觉充满了活力。
参悟大仙树是有可能的！
“师父，您懂得真多。”韩天河钦佩地说。
“一旦你游历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你也会学到很多知识的。”白天回答道，突然陷入沉思。
“既然你在道法修炼方面有如此出众的天赋，就好好利用它吧。”白天继续说道，又回到了对话中。
“至于那本《夜叉观想术》，暂时先别修炼了。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
“官府可能会有有用的东西。”
韩天河看着白天，内心五味杂陈。
他的师父，两天前才收下他，对他非常好——好到让韩天河有点不安。
他真的很想告诉师父他不需要参悟图，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天河决定先离开，想想该如何向白天解释。
“师父，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白天笑了笑，没有说话。
韩天河离开师父身边，去找白若月。
按照白天的安排，韩天河每天都要花些时间向白若月学习。
当韩天河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后院练武。看到韩天河来了，她并没有停下动作。
韩天河站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默默称赞她的武艺——真厉害！
武馆的武术服比较宽松，常常掩盖了白若月的身材。
但随着她做出各种动作，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越发明显了。
他没想到她是这样一个“丰满”的美人！
韩天河怀着最纯粹的学习武术的心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心中充满了真诚的钦佩。
练武毕竟是要全神贯注的！
“师姐，有没有快速锤炼身体和增强内力的方法？”
课间休息时，韩天河趁机问了一个问题。
“当然有。”白若月点头回答道。
“食用更高级的兽肉或者服用灵植都能达到那种效果。”
“灵植？”
“就是蕴含丰富生机和特殊力量的植物。它们很稀有，但对修炼有显著的效果。”
“我以前服用过一些，每次我的修炼速度都会在短时间内大幅提升。”
“我在哪里能找到这种灵植呢？”韩天河急切地问道。
“像黑山和云河之下这样的地方都能找到，但前者是主要来源。”
白若月看了一眼韩天河，然后用一本书轻轻敲了敲他的头。
“你练武多久了？为什么就开始想这些事了？”
“如果我父亲再得到灵植，肯定会有你的份。你不用着急。”
韩天河暗自点头。看来虽然灵植有用，但也不是极其罕见。
“师姐。”韩天河又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
“我昨晚回去练了一会儿，感觉我的内力增加了很多。你觉得我很快就能达到‘小成’阶段吗？”
韩天河试图树立自己天才的形象。这样的话，当他最终做出非凡之事时，白若月和其他人就更有可能接受了。
“只练了一个晚上内力就增加了？真的吗？”白若月笑了笑，不太相信。她觉得也许自己的师弟还没完全睡醒呢。
就算是天才也是有极限的。
“让我看看。”
她把手放在韩天河的肩上，立刻，她的笑容凝固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内力）？
这么多……而且还炽热滚烫。
白若月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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