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朝堂之上。
战豆豆一袭龙袍端坐在上首,两旁都是文臣武将。
身后还有垂帘听政的闵太后。
战豆豆率先发问:“北齐损失三城,众位爱卿谁愿意前往,收复失地啊?”
“此去谈判,还需外交使团发力,意在接回我北齐暗探之首肖恩。”
“众位爱卿意下如何?”
宣定山往前走一步,出使南庆,这可不是个好差事。
叶辰将肥皂琉璃的方子全部都私吞了,他递了请柬,叶辰也并未来赴宴。
想到连日来的不快。
“陛下,臣以为镇国世子有文韬武略,想必这件事非镇国世子莫属。”
闵麒麟也因闵太后未曾帮忙赐婚,反而一道懿旨将战盈盈和叶辰赐了婚,日前听说战豆豆将何道人诛杀在寝宫门前。
和闵太后大吵了一架,于是这几日,闵太后都上朝垂帘听政。
闵麒麟一生阅人无数,想到家中那不成才的儿子闵良康,不如叶辰此去带着同行。
一来,若是叶辰成功了,跟着蹭个功劳。
二来,若是叶辰失败,也可看看叶辰在战豆豆心中的地位。
“陛下,臣附议。”
“只是镇国世子到底年纪轻轻,不若让良康跟随前往。”
“良康在家中无事,也好跟着世子去开开眼界。”
厉安王心中也在斟酌,上一次打赌之事让他颜面扫地,正愁无处发火。
这次叶辰跟着去出使南庆,不如趁机找个人杀了就是。
只要不死在北齐境内,又有什么事情。
闵麒麟的儿子也去?
杀了叶辰再嫁祸给闵良康就行,派谁去呢?
厉安王计从心来,也对着上面的战豆豆出声:“陛下,臣附议!”
“不如就让明明也去,跟着世子开开眼界,扬我北齐之威!”
战豆豆不愿,久久未曾出声。
闵太后为了坐实和战豆豆不对付,出声道:“哀家允了!”
北齐朝堂之上,众臣松了口气,又看向站在大殿之上的叶辰,南庆有个辛其物,口舌之快十分厉害。
北齐只要到了外交的时期,从来没有吵赢过。
这镇国世子可能行?
宣定山怀恨在心,又走上前去:“镇国世子此番出席南庆,必定扬我北齐国威。”
“前几年的北齐使团,到了南庆,均被人嗤笑,年年败战。”
“世子天纵英才,想来此番出使,必能保住我北齐三城。”
底下的文官们哪个不明白宣定山的用意?
有和宣定山交好的朝臣,上前也开始恭维:“镇国世子,此番出使南庆,可一定要保下我北齐三城啊!”
“是啊,世子天资聪颖,北齐三城一定要保下。”
叶辰只要淡淡站在原地,盯着宣定山,就知道这老匹夫没有憋什么好屁,这是打算捧杀了?
“好。”
……………
宣定山回到府中,神情阴翳,招来了身边近侍。
“去,将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放出消息去。”
镇国世子在北齐朝堂之上夸下海口说拿下北齐三城,怎么可能?
消息走到南庆,南庆也会看他不顺眼的。
天子骄子,有来无回,旗下产业不就全部接盘了么?
........
厉安王府。
战明明正在厉安王府中抚琴,他的贴身护卫萧十一郎就站在战明明的身后。
战明明抚琴之时,一股肃杀之感迎面而来,琴弦拨动之间,有一王府婢女路过,惊了战明明的琴意。
他停下弹琴的手,萧十一郎送上绸缎的帕子。
又提刀手起刀落,将婢女捅死。
婢女死后,鲜血飞起溅在了战明明的脸上,他用帕子淡漠的擦去脸上血迹:“真是聒噪。”
“不听话的,扰人意境的便该死。”
萧十一郎点头道:“是!”
厉安王回府将战明明喊到了房间里面。
父子两在内商谈着什么。
...............
闵麒麟派人将闵良康找了回来,这闵良康生为闵麒麟的儿子,却一心喜爱钓鱼。
闵麒麟心中有气,为了送闵良康跟着叶辰去镀金。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闵麒麟也不例外。
想着若是良康跟着叶辰此去,回来也算有了一丢丢功绩。
闵家这般大的家业不会传给一个文武不通只会钓鱼的儿子。
闵良康手上提溜着一条翘嘴,这翘嘴好大的一条啊。
真好!
待会吩咐厨房给父亲红烧也行,清蒸也行。
闵麒麟轻抚额头:“良康啊,你明日跟着那镇国世子去南庆,多看看多学学。”
闵良康脑回路清奇,满脑子都是要拿什么饵料,也听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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