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过去了。”陈一鸣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柔和,“甭担心了,烟雨。”在整理过皇陵之后,陈一鸣队伍扬鞭朝皇宫去。路途虽畅通无阻,他的心中却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程衍虽被除,但他爪牙众多,党羽滋生于朝野之间,犹如盘根错节的老树,要想拔净,可不是三两天的事!皇宫正门前,三千铁骑压阵如铁墙。战马甲胄闪着寒芒,刀锋对准陈一鸣等人,空气里弥漫着肃杀之气。陈一鸣脚步顿住,眼前景象让他眼神微敛——竟然是一场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