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晨锻炼,中午跟着孙夫子学习,下午跟着田校尉练武,一天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当然偶尔他还会再晚上加加班,被村里人设计些农具,以确保每个人都有活干,就这样时间过去一月。
这天孙夫子找到田校尉:“殿下,不,田校尉和你商量个事情,”“什么事情,你先说,我再看看能不能答应你,”“这个,那个,你看看我都教一个月了,”孙夫子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让田校尉让出授课时间,怎么说也不太合理。“不可能,来之前就和你说过,任何人不能和外界联系,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我让人帮你带过来,想出去,想都不要想,”还没等孙康把话说完,田校尉以为孙康想要出去,果断拒绝了他的想法。“不是,我不是要出去,我当然知道来了就不能出去了,”孙康急忙辩解,生怕田校尉误解,把自己和家人送上断头台。“我只是询问你能不能把下午的时间让出来,”孙康终于把目的说了出来,等待着田校尉的回答,同时他也做了充分准备劝说田校尉让出时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件事谈都不要谈,”让孙康没想到的是,田校尉的回答比之前更加坚决,任何商量的余地也没有。田校尉斜腻孙康一眼:“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圣人村,孩子里有个孩子是圣人,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是,我为了进入圣人村教那个孩子,当那个孩子的武道先生谋划了多久?想让我放弃,还不如早点洗洗睡,明天更好的教孩子们读书。”孙夫子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可是也没想到最后被怼的一点面子都没留,顿时气的不轻。“你,你,唉!”形式比人强,人家又是亲王,自己一个赋闲的草民,哪里有硬起来的资格,自己也确实可以一个文人的身份硬钢,可是田校尉不是皇帝,不会在意自己的名声,也不用看谁的脸色和堵谁的口,也许硬刚的下场可能是丢掉成为圣人师的机会,被下令关在某个小黑屋里,毕竟这里是人家的主场。孙康也确实可以拿皇帝说话,那样做的下场估计会更麻烦,人家只需要让几个眼线传几个自己不称职的消息就行,后面的事情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看着生人勿进的田校尉,孙康并没有走,而是在一旁唉声叹气:“唉,你说本来听说是教圣人的,我不顾危险,不顾和家人分离,还要以假死脱身才来到这里,以为教圣人是个简单的事情,毕竟那是圣人啊,学习东西的速度肯定很快,我都做好把所有知识倾囊相授的准备了,唉!可是哪里想到,小圣人开始学习的速度确实如我想象,我看着也欢喜,可是,可是每过十天时间,我发现小圣人根本读不进书,理解更是难上加难,就算那些二三十岁的,学习的速度也比他快,唉!更更可气的是那孩子的字,对照书本,他的字一点问题也没有,和其他孩子的进度差不多,可是当拿掉书本后,那孩子居然写不了几个,你说气人不气人。”孙康几句话一声叹息,再几句话又是一声叹息,搞得田校尉连翻白眼,最后实在听不下去,直接回怼道:“教不下去你可以不教啊,我又没逼迫你,想让我让出时间,门都没有,”“我...”孙康被怼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不死心的孙大儒继续诉苦:“我这么大年纪,也没几年好活的了,就想在晚年收一个关门弟子好传承我衣钵,好不容易收了一个满意的,居然是这个样子,我急啊,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让点时间给我吗?”硬刚不行,唉声叹息也行不通,那咱只能卖惨了。“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想收关门弟子,我就不想收,如果可能,我还想让你把时间让出来,他学文没天赋,学武的天赋高出天际,要不商量商量,你让出时间来,”田校尉开始不想搭理孙康,勉强和他说了几句话,越说田校尉越觉得应该让孙康让出时间,他越想越觉得合理,正当田校尉想进一步扩大战果的时候。孙康却一反常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有事,先走了,”自己是来争取时间的,怎么差点自己成为那个让出时间的人了,所以他要赶快走,不然后果不敢想象。“孙夫子,别走啊,咱再商量商量,我...”田校尉在后面喊,孙康跑的更快,不然这事真不好收场了。
孙夫子走后,田校尉在后面大笑:“哼哼,想让我让出时间,真不知道这老家伙怎么想的,我还真想让你让出时间呢,唉,不太可能啊,习文断字是基础,如果这些都不会,会制约他的发展啊...”“谁说不是呢,不过我觉得你的意见挺好,把那老头子挤走,然后我来代替怎么样?”说话的是文书,他早来了,也听到了孙大儒的唉声叹气和后来田校尉反客为主的话。田校尉饶有兴致的看着文书:“你也想当圣人的师傅,”“谁不想啊,你全天下问问,有几个人不想的,我看肯定是那老头子年纪大,精力跟不上,才为自己找的借口,如果让我上,绝对比他做的好,”文书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接着是特别狗腿的样子:“你看要不咱把他换了怎么样,给我一个机会吗!”“呵呵,是啊,谁不想拿,亏他一大把年纪了,想让我让时间,不过你的提议真的不行,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圣上找来的,如果咱们把他换了,不好交代,而且你猜圣上会不会再派人过来?”田校尉没想过把王力把控到自己手里,也没想过利用王力达到自己的任何目的,他就想当个武道先生而已、、,不然龙椅上的那位肯定不放心。“好吧,”文书蔫头耷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接着他又想到了什么,兴奋起来:“你说如果我在他们练武休息的时间教他们些东西怎么样,比如文字,比如绘画,小圣人设计农具,那些画可丑了,我看了恨不得吐血三升,”文书的脑子够快,刚被拒绝,又有新的想法了。田校尉显然也看过王力的画,不过也不忘调侃文书:“你敢当他的面说他的画丑,不当面也可以,当着其他西王村的面也可以?”“那有什么不敢的,我,我,他画的丑还不让人说怎么了,”人的名树的影,显然文书在嘴硬。田校尉不在调侃文书,点头道:“你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不能教文字,不然孙大儒的面子向哪里放,你教绘画吧。”“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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