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风卷着细碎的沙粒,抽打的驿站门窗吱嘎个不停。马厩里几匹驽马不安地踏着蹄子,喷出的白气转眼就被风沙撕碎。坐在客房的床铺上,听着外面肆虐的风沙,小圆子的心中按捺不住激动。就在刚刚,李烁已经将那群军汉送走。小五子已经被除掉,现在驿站中只剩下自己和李烁……那个黄毛小子一起奔赴居庸关,小圆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御马监七年,切了六年的草料,在西厂受了一年的训,这日子过得简直就是天昏地暗看不着缝儿。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