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他的儿子新一啊,和优作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目暮警官激动地拍打着少年的肩膀,高兴的回忆道,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在念小学六年,没想到一转眼之间已经长这么大啦。”
不过,目暮警官仿佛想起了什么,立即板起脸,推着工藤新一朝外面走去:“不过这是两回事,我记得你现在还在上高中才对吧,竟然跑来这里破坏现场,赶快回座位上去。”
说着又转向门外的乘务人员:“可以麻烦你们帮忙把我座位旁的那个男人叫到这里来吗,他也是一位刑警。”
“好的。”
工藤新一被推出了门外,但目光仍不死心地往洗手间里瞟去,毛利兰趁机上前一步,拉住工藤新一的手臂低声抱怨起来:“拜托,你是什么侦探啊,你只是一个高中生。”
“我有什么办法嘛,我要是不这样说的话,他们怎么可能会让我碰尸体呢。”工藤新一无奈地摊了摊手,目光却望向了她身旁的沈郁,这位是......”
“又在转移话题!你这样子我很担心哎,亏我刚才还在担心是不是你遇害了呢。毛利兰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是……。”
毛利兰刚要开口介绍,话说到一半突然语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都没有问过对方的名字。
(真是奇怪,明明连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相处起来会这么的自然,难道...我变得像园子那样花痴了嘛。)
“哦!我想起来了!工藤新一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突然眼睛一亮,朝着沈郁伸出手,你是坐在小兰旁边的那位先生吧?我叫......”
“刚才已经听到了,名侦探工藤新一。沈郁嘴角微扬,握住他的手,沈郁,请多指教。”
毛利兰眨着大眼睛,困惑地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等等,新一你怎么知道他坐我旁边的?”
“当然是刚才过来查案时看到的啊。哪像某人,一上飞机就摆着一副傻相呼呼大睡——就像这样!略~”工藤新一做了个夸张的歪头吐舌表情,模仿起她睡觉时微微张着嘴的样子。
“新一!!“毛利兰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恼地挥起拳头。
“哎呦!“
工藤新一闪身躲避时,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匆匆赶来的高木警官。
“小心!”
高木警官手忙脚乱地扶住工藤新一,警帽歪到了一边,露出乱糟糟的头发。
目暮警官双手抱胸,眉头紧锁:“太慢了,高木老弟!现场勘察都要结束了。”
“抱歉警部...高木一边扶正帽子,一边打着哈欠,昨晚熬夜查资料,实在是太困了。”
工藤新一拍了拍衣服,余光却注意到沈郁仍在专注地盯着案发现场,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上前,声音里带着侦探特有的兴奋颤音:“沈郁君似乎对这件案子也很感兴趣?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吗?”
【天下第一神探微微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谦逊,“不知阁下的见解和小可是否一致,还望不吝赐教。”
你正欲回应,忽然注意到身旁的圣女殿下投来的目光。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分明在说着:“快挫挫这家伙的锐气,”袖口传来的轻微拉扯感,更是将她的期待表露无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你的身上。】
沈郁唇角微扬,语气平淡的说出他的推理:“确实有些发现,不过不知道和工藤君的想法是否一样。根据尸斑扩散程度和下颌关节的僵硬状态判断死亡时间约一小时前。在这期间有四名乘客进出过洗手间,凶手应该就在他们四人之中。”
这时,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已经完成了现场勘查,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高木看着门前的沈郁他们,困惑地挠着后脑勺:“警部,这两位是......?”
“那个穿蓝毛衣的小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目暮警官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以前遇到棘手案件时,我常找他父亲商量。这小子估计是从小跟着他父亲耳濡目染,现在分析起现场倒是有模有样的。
说着说着,他的目光转向沈郁,语气中略带迟疑:至于这位......”
“我叫沈郁,是哥伦比亚大学的心理学博士,在校期间经常协助FBI办案。”沈郁察觉到目暮警官的疑惑,连忙开口自我介绍。
“原来是专家啊,目暮警官!高木警官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那我们不是有靠山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外行人毕竟是外行人,目暮警官皱眉轻斥,目光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打量起沈郁。
眼前这个年轻人说实话,实在不符合他印象中刻板的“博士“形象,这俊朗的外表明明更像是某个演艺公司新推出的新人偶像。
目暮警官的视线在机舱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沈郁身上,回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既然如此,你能告诉我们具体是哪四个人吗?”
“没问题。”沈郁领着目暮警官走向客舱中部,机舱内的其他乘客见状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沈郁停下脚步,指尖依次点过四个座位,“他们四个分别是坐在死者前排的外国旅客,这位隔了一个过道的先生,以及坐在窗边的两位女士。”
他的话音刚落,靠窗座位上的立川千鹤猛地扯下眼罩。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眯起眼睛,眉头紧锁地望向正在交谈的几人。“你们在搞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就不能让人安静休息会儿吗?”
她身旁的天野柬则像是被惊醒般揉了揉眼睛,声音里还带着睡意:“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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