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笑了笑,并没有争辩,而是礼貌地问要不要帮她拿行李,但被婉拒了。克洛伊则忍不住回应:“你知道从纽约市中心到拉瓜迪亚机场有多堵吗?现在还是圣诞假期结束的时候,我们能提前赶到,没误机就已经很不错了!”
艾琳回头朝克洛伊笑了笑:“不过这些都不能成为迟到的理由。快进去吧,外面这天气我都要冻僵了!”圣诞节前纽约下了几场大雪,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几度,难怪艾琳心情不好。
陆离提着长方形的皮箱走在前面,为两位女士开门。他穿着玛姬挑选的黑色过膝尼龙外套,显得格外挺拔。原本艾琳还想发火,但看到陆离的样子,就不太舍得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其实不必来这么早的,机票上的航班是八点四十五分起飞,之所以提前来,是因为陆离带的东西——魔法武器和邪恶之刃——这些都是凶器。如果不是有神父多兰申请的古董证明,根本不可能带上飞机,尤其是在经历过911事件后的美国。
在安检口,陆离、艾琳和克洛伊三人折腾了好一阵子。工作人员对陆离箱子里的两件“文物”特别上心,连珠炮似的追问用途,最后还得给箱子来个全面包装,才勉强放行。这一路,真可谓是曲折离奇。
步入登机通道,艾琳低声对陆离说道:“陆先生,您带古董上飞机的事,我可不想沾惹麻烦。希望您懂我的意思。”
陆离应道:“放心吧,我不是来搞事的,这古董可不是用来对付人的!”
这话一出,克洛伊嘴角微扬。她心里清楚,“血腥使者”非同小可,这次出差注定不平凡。陆离都带上了这把利器,肯定是有硬仗要打。追求刺激,正是她想成为巫师猎人的初衷,比起卖药水,这生活显然更有滋味。
全美航空1549号航班采用的是波音客机,头等舱紧挨着驾驶室。从登机口就能一眼望见座位。不过,陆离对全美航空的空姐阵容颇有微词。这些看起来可以抱孙子的阿姨们,竟然担任起空中服务,让陆离对美国空姐的期待,瞬间跌入谷底!
到了头等舱,陆离一脸正经,克洛伊不禁紧张起来:“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陆离摇摇头:“没关系,我去帮你们搬行李。”头等舱的行李架位置高,但对陆离来说,放行李轻而易举。唯独那把被机场封存的剑匣,他小心地放在触手可及之处,时刻保持警觉。
空姐亲切地问着:“您行李找不到位置了吗?需要我帮您找个地儿?”但陆离只是轻轻摇头,婉拒了这份好意。“别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行李,不会给你们添乱的!”他对着空保投来的关切目光,报以微笑。
自从那场震惊全球的911事件后,美国航空业变得异常警惕,不仅在美国,全世界的航空公司都在加强安全措施,制定更严格的规则,力求飞行安全无虞。
这时,一位优雅的女士开口了:“你们好,我是律师,而我的同伴是一名神职人员,不必对我们过度戒备,他绝不会伤害任何人。”艾琳的解释让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空乘和空保都松了口气。毕竟,对于定期参加礼拜的人来说,神职人员的可信度是毋庸置疑的。
艾琳脱掉外套,露出比克洛伊稍逊一筹的身材曲线,对着陆离说:“你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这趟旅途因你而生波澜。”陆离听罢,确实没表示感谢。这位女律师的自信中带有一丝傲慢,让他对她有了更深的认识。在美国,律师是高收入职业,特别是那些因某个案件一举成名的律师,常被富商或财团争相拉拢。他们见过无数罪行,却不得不为罪犯辩护,换取丰厚报酬。这些律师自视甚高,以为阅尽人间百态,却不知世上还有科学无法解释之事。法师或许懒得理会他们,恶魔则偏爱内心阴暗之人,因为这类人注定要走向深渊。
机长步入驾驶舱,从头等舱的座位上,陆离能清楚看到这一幕。然而,当他看清机长面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禁脱口而出:“索尔机长?”怎么可能呢?时间上完全对不上啊,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还是因为他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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