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一声凤鸣,响彻九天,仿若一道无形的利刃,直直刺入众人的耳膜,让人头痛欲裂。
这凤鸣之中,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仅仅是声音,便如同一把开天巨斧,撕裂了无尽虚空,那被撕裂的空间裂缝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通往另一个未知的恐怖世界。
这恐怖的声响,足以吓破人的胆魄,让世间万物都在凤鸣的威慑下,颤抖不已。
在震撼天地的吟叫之中,漫天的烈焰仿若被唤醒的远古凶兽,疯狂地冲天而起。
那烈焰,烧塌了大半边天,整个天空都被染成了刺目的殷红,仿佛是被鲜血浸透。
这一片殷红之下,万物皆在燃烧,大地在火焰的炙烤下融化,山川河流消失不见,一切都被这可怕无匹的烈焰所吞噬,只留下一片恐怖的火海,诉说着这场大战的惨烈与疯狂。
敖闰手中把玩着她那锋利的裂空爪,嘴角挂着妩媚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冰冷的光:“哼,这天下大乱,天庭那些家伙平日里对我们百般压制,真想看看他们自顾不暇的样子。”
说着,轻轻甩了甩如海藻般的长发,眼神中透露出野心。
敖顺眯着眼睛,身上的刀片微微颤动,发出寒光,透着一股阴险狡诈的气息:“我看那赤玄鸟和那凶怖存在,都有着通天的本领。”
敖钦挠了挠头,一脸憨态,声音洪亮:“哎呀,你们说这海水会不会被烧开咯,到时候我们可咋办?”他一边说,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显示着自己的力量,却一脸迷茫。
这时,敖闰手中的裂空爪闪烁了一下,她妩媚地笑了笑,耍了个漂亮的指花。
敖钦见状,忍不住调侃道:“妹妹,都这时候了,你还玩你的小爪子呢,能顶啥用啊?”
敖闰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瞪着敖钦:“你懂什么!这裂空爪可是我的宝贝,关键时刻,它能救我的性命!不像你,空有一身蛮力,却没一点脑子!”说着,将裂空爪往腰间一插,双手抱胸。
敖顺在一旁冷笑着说:“你俩每次都这样。”
章鱼将军瞪大眼睛,八只触须不安地扭动着:“嘛呀!介天上打得昏天黑地,龙王又把咱都给圈这儿了,咱是倒了哪辈子霉哟!你再瞅瞅那俩打架的,还有后来冒出来的火鸟,这威力,感觉分分钟能把咱海底都给掀翻咯!”说着,触须紧紧缠在一起,满脸惊恐。
鲨鱼将军皱着眉头,甩了甩尾巴:“哎呀,你别一直喊啦!龙王他肯定有他的考量啦。不过这天上的大战,真的好夸张,那力量,我们根本没法比。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出去啦?一直被困在里也不是办法。”
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在原地转着圈。
鼠小弟吓得浑身发抖,躲在一块礁石后面说:“我看咱出去也是个死,那火焰都能把天都烧着咧,咱要是出去,还不得立马被烧成灰!”
章鱼将军一听,不乐意了,朝着鼠小弟喊道:“你个怂包!不出去在儿等死啊?咋就没点出息!”
鼠小弟撇撇嘴,小声嘟囔:“你行你上嘛,我可不敢,我还想多活两天呢。”
鲨鱼将军赶忙打圆场:“好啦好啦,别吵啦。话说回来,那赤玄鸟也太厉害了,那火焰,看着就恐怖。”
章鱼将军摸了摸脑袋,眼珠子一转:“要我说,龙王把咱关这儿,说不定是想保护咱,怕外面的大战波及到咱。
但他也不能一声不吭就把咱锁这儿啊,这不坑人嘛!”
鲨鱼将军摇摇头:“我觉得没这么简单啦。”
石矶娘娘和镜子站在洞府外,脸上皆是震惊之色。
镜子瞪大了眼睛,双手夸张地捂住嘴巴,尖声叫道:“我的天呐,这是捅了什么马蜂窝,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战斗!那两个家伙,还有后来的赤玄鸟,简直不是一般的狠角色!”一边说,一边激动地跳脚。
石矶娘娘则是眉头微皱,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边的发丝,叹了口气:“唉,这世间又要大乱了。”
尽管神色忧虑,却仍不忘保持优雅。
镜子翻了个白眼,撇着嘴说:“还看什么看,这明显就是一场灭世大战,我看呐,这天都要被他们给打穿咯!石矶,你说说,这俩恐怖生物到底是啥来头,那力量,感觉能把整个世界都给碾碎!”
石矶娘娘摇了摇头,目光紧紧盯着战场:“我也不清楚,但这等力量,绝非寻常。
那赤玄鸟的火焰,透着太古的气息,怕是大有来历。”
镜子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哼,说不定是哪个上古大能在打架,咱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你说这场大战结束后,世界还能剩下啥?”
石矶娘娘白了她一眼:“你就知道看热闹。”
说着,抬手轻抚了下自己的裙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镜子:“还是你靠谱,我就知道跟着你准没错。”
一声震破苍穹的“吼……”,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神咆哮,滚滚而来,刹那间,八荒六合都在声咆哮中剧烈颤抖,仿佛不堪承受这股恐怖的力量。
它的敌人,宛如那传说中的冰帝临尘,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寒气,气势镇压天上地下。
这股寒气,仿若时间的逆流,所到之处,万物静止,生机消逝。
刹那之间,亿万万里的广袤天地被这股寒气瞬间冰封,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包裹,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冰原。
这是一门无上神通,蕴含着大破灭之威,但凡靠近之人,皆会被这股恐怖的力量碾碎,灵魂与肉体一同消散于世间。
“轰隆!”一声巨响,仿若天地初开时的混沌轰鸣,震得人耳鼓生疼。
只见一头凶禽,身躯庞大得超乎想象,它肆意地挤压着整个天穹,仿佛这天地都难以容纳它的存在。
它的一只羽翅横空而过,带起的风压仿若十万大山崩塌压来,威势骇人。
与此同时,那滔天的戾气从它身上汹涌散发,每一丝戾气都仿若实质化的利刃,让人的灵魂深处都泛起惊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揪住。
“啾!”陡然间,一声尖锐的鸣叫划破长空,仿若一把锋利的匕首,将这被冰封的死寂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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