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从澡堂子里出来后,郭昆惬意地哼着小曲。
洗了个澡,他感觉至少掉了两斤秤。
走起路来,都轻快了不少。
收拾利落,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四合院。
刚跨进院门,迎面就看见有人披着棉袄迎了过来。
郭昆仔细一瞅,原来是院里的门神——三大爷阎埠贵。
这老东西出了名的抠门,爱占小便宜。
粪车从门口经过,他都得?两勺尝尝咸淡。
“你是后院刚搬来的小郭吧,咱们昨天见过。”
这位三大爷还挺主动,迎过来招呼了一声。
他眼睛贼得很,早就瞄上了郭昆手里的油纸包。
光是纸上沾的那些油,就够他们家吃一天还有富余。
“阎老师晚上好。”
郭昆也很礼貌地应了一声。
他是院里的新住户,可没有乱叫大爷的习惯。
甭管是易中海还是刘海忠,又或则是眼前的阎埠贵,他都一视同仁。
况且对方也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下午也没有参与围攻郭昆。
所以,两人关系还算正常。
打了招呼,郭昆继续往后院里走。
没想到的是,阎埠贵硬凑了过来。
“小郭,你手里拎着啥好东西?”
这老家伙没羞没躁,眼睛死死地盯着油纸包。
离得越近,香味越浓。
馋的他,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闻起来那么香呢?是烤鸭吧?便宜坊的还是全聚德的?”
阎埠贵一边说话,一边陶醉地深吸气。
“今天高兴就去全聚德搓了一顿,剩下点鸭架准备明天熬汤喝。”
郭昆晃了晃手里的纸包,示意自己还有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按理说就不该再纠缠了。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位门神的脸皮。
“全聚德?我还真没去过呢,老早就想尝尝那里的烤鸭。”
阎埠贵说的是实话。
别看这人是老北京,但真没舍得去过全聚德。
每次经过都是站在门口偷偷吸几口香气,回家就着馒头下饭。
以他们家的家风,去一次估计要肉疼三年。
“小郭,听说你今天涨工资了,这可是好事,应该请大家一起庆贺。”
这话说的,让郭昆都忍不住撇嘴。
凭什么啊,就要请客。
院里的这些住户,都特么一个德行。
除了娄晓娥以外,都是占便宜没够的主儿。
“我可听说了,大家都蹿倒着让你周末摆几桌,到时候三大爷帮你说句话?”
阎埠贵为了要点鸭架,啥招都敢往外用。
要不是郭昆对剧情有了解,还有可能被忽悠了。
在四合院里,这老家伙是出了名了拿好处不办事。
真要是到了那时候,估计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阎老师,外面冷,我得回屋了。”
郭昆说着话,就要迈步往里走。
大冷的天,他可不想和这位门神继续绕弯子。
“小郭,你给我几块鸭架,让我也尝尝鲜呗。”
见郭昆油盐不进,阎埠贵只能有话直说了。
“都是邻里邻居的,别这么小气,你有喜事,我也沾沾光。”
“你刚搬来就得罪那么多人,我好歹是院里的三大爷,以后有你求着我搭把手的时候。”
要是没有后面两句,兴许郭昆还会分几块。
但他这人前世今生,最讨厌的就是被威胁。
而刚才阎埠贵的那句话里,就藏着威胁的意思。
“阎老师,我这人脾气硬,骨头更硬,出了名的万事不求人。”
郭昆面色一板,眼神犀利。
“以后要是真遇到什么事儿,绕不过去我就一拳砸碎了。”
撂下一句话,他拎着鸭架扬长而去。
这个阎老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四合院里的这些禽兽,也不知道谁给惯得毛病。
出门不占点便宜,就感觉吃了大亏。
郭昆连易中海都敢当面硬杠,还会怕一个阎老抠?
他迈开大步,回到了后院自己家里。
厂子给他分的这套房子,就在聋老太的西边。
隔着一条过道,前面就是许大茂家。
跟许大茂家对面的邻居,就是刘海忠家。
整个后院,一共也就五户人家。
平时除了刘海忠家有点吵,经常打孩子,周围也算是安静。
郭昆回家的时候,经过许大茂家门口,还特意打量了一眼。
屋里黑漆漆,一个人也没有。
听说前几天娄晓娥和许大茂吵架,自己回娘家了。
许大茂今天得罪了自己,为了避风头,主动去乡下放电影。
所以今晚许家没人住,隔壁又是听力不好的聋老太。
也就是说,晚上郭昆在家里不管折腾出什么动静,也没人来打扰。
想到这儿,他心里突然有点想念秦淮茹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甭管这女人的品行怎么样,但身材确实攒劲。
细枝挂硕果,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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