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
一堆邻居围在中院的水池边，忙活着洗漱。
四合院的住户大都是在轧钢厂工作，上下班时间基本保持一致。
最热闹就是洗漱的时候，那叫一个人头攒动。
“诶，昨晚上你们猜怎么着？我看见秦淮茹从郭大撇子家出来了……”
许大茂缩着脖子，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
“这很正常嘛，人家在一个车间，大撇子刚搬来去帮个忙，吃个饭也是人情往来。”
有人在旁边接茬，点出了其中的关系。
“啧，要么说你们没脑子呢，你见过吃饭把腿给吃软了，连走路都撇着腿……”
许大茂一边说，还一边模仿起来。
这货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
但凡让他看见点什么事，保准给你传的满街都是。
不管有的没的，他都敢说。
旁边听热闹的几个人，被逗得乐出声来。
“哈哈……这是使了多大劲，能给祸祸成这样……”
几人笑的开心之际，秦淮茹掀起门帘，端着脸盆从对面走了过来。
笨重厚实的棉衣，也掩盖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
那摆动的身姿，就像风中的柳条般摇曳生姿。
看那小腰扭得，让人心里直发慌。
许大茂色眯眯地盯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他眼馋秦淮茹也不是一天两天，只是从来都没有得手过。
昨晚上看见那一幕之后，那叫一个抓耳挠心。
没道理郭大撇子可以，我许大茂就不行。
“嘿，秦淮茹，今天脸色真好，昨晚吃啥补药了？”
许大茂贱兮兮地凑到跟前，故意调戏。
“回家问你妈去！”
秦淮茹笑着骂了一句。
一对酒窝在白净的俏脸上，若隐若现。
当初她嫁到四合院里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好奇。
一个农村来的土丫头，怎么长的那么白净，那么招人稀罕。
听说贾旭东见了一面，魂就给勾住了。
本想找个有城市户口又有工作的老婆，但这一切要求在颜值面前都不足一提。
进了门以后，贾张氏没少指桑骂槐。
就因为秦淮茹是农村户口，连带着三个孩子都没了定量口粮。
“还用回家问嘛？我直接去问大撇子不就行了。”
许大茂把声音放低，挤眉弄眼。
仿佛是知道了什么大秘密。
“有事没事，撩闲去找你家娄晓娥。”
秦淮茹的脸色变了，语气很不耐烦。
“娶到家里的都喂不饱，还整天想着出来扯什么花花肠子。”
损了一句，她接满水就走了。
看着秦淮茹离开时晃动的背影，许大茂一口唾沫啐在地上。
“呸，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早干什么去了。”
他转身还想再找人聊，但洗漱的人很快散去。
毕竟时间不早了。
吃了饭，大家都紧赶慢赶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大部分都走路，只有少数人能骑上自行车，许大茂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自行车属于工作配车。
前面，秦淮茹形单影只地走在路上。
以前，上班路上有傻柱跟着。
但昨晚上可能是喝得太多了，今早傻柱没起床，让人帮忙请假。
所以，秦淮茹一个人走在路上，也没和别人结伴搭伙。
许大茂慢悠悠地骑着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丰腴的背影，勾勒出惊人的曲线。
像是行走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同样都是女人，许大茂想想自家老婆，怎么就走不出这股味儿？！
“诶，秦淮茹等我一会儿。”
看到路上的行人变少，许大茂猛地蹬了一下自行车。
车速加快，赶到了秦淮茹的旁边。
“有事儿啊？”
秦淮茹虽然很烦许大茂，但也没有一直吊着脸子。
毕竟以前拿过好处，以后备不住还能用上。
“当然有事了。”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心虚地朝着四周看了看。
“昨晚你让郭大撇子舒服了，他给了多少好处，我也能给得起。”
这话太特么直接了，听上去就有点侮辱人。
“许大茂，你给我放尊重点，嘴上留个把门的。”
秦淮茹真生气了，俏脸刷地冷了下来。
昨晚上的事，怎么让这个小人给看见了。
“行了啊，别装了。”
许大茂摆摆手，根本不在意秦淮茹是否生气。
谁会怕一个没了老公的寡妇？
“以前你们家需要接济的时候，我也帮过忙吧，再怎么着咱们也是老邻居，肥水不能流了外人田。”
许大茂说着话，就想动手动脚占点便宜。
“你滚一边去啊，当心我告诉娄晓娥。”
秦淮茹一个侧身，闪了过去。
她虽然撩扯男人要好处，但也是有分寸的。
占点小便宜可以，想动真格的，别做梦了。
见秦淮茹躲着，许大茂顿时就火了。
“我怎么着也得比郭大撇子强的多吧，爷们是放映员，连自行车都是厂子配的。”
“郭大撇子进厂十年才混了个二级钳工，凭什么他行我不行?”
话还没落地，背后一只大手就直接捏住了许大茂的脖子。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郭爷爷算什么东西？”
随着声音响起，郭昆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后面。
“许大茂，你特么真是够孙子的，像老娘们一样在背后嚼舌头。”
郭昆稍稍用力，五根手指收拢。
“哎呦呦……你有种放开我，咱们单挑……”
许大茂疼的直吸气，但嘴还是那么硬。
他被傻柱打过多少回，也从来没服软过，早就练出了一身挨打的赖皮肉。
“你还挺硬气……”
郭昆一只手把人直接拎起来，另一只手往下一掏。
猴子摘桃。
“嘶……”
许大茂脸色通红，弯腰夹紧双腿。
瞬间，疼的他脑门子上青筋直跳。
“你小子还学会调戏妇女了，信不信现在把你带到保卫科。”
郭昆的这句威胁，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
许大茂连连求饶，脸都要从红变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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