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啦……
五花肉洗净切块,放到锅中炒至表面焦黄。
再放入冰糖和酱油,翻炒上色。
最后加上各种佐料和盐,大火煮开,小火慢炖。
香喷喷的热气,在屋内弥漫。
郭昆化身成为大厨,正在精心烹制一道传统美食——红烧肉。
来访的客人帮忙收拾利落新家,没留下吃饭就走了。
反正都是自家徒弟,以后有的是机会。
郭昆送走了客人,就开始准备晚饭。
香喷喷的红烧肉在炉火上煨着,咕噜咕噜地的气泡声响个不停。
诱人的味道,从屋里弥漫到外面。
整个四合院,都洋溢着红烧肉的香味。
前院的阎家,也在吃完饭。
饭桌中间,就摆了一盘萝卜干。
阎埠贵深吸一口空气里的香味,就着吃一口窝头。
“味儿太香了,快点吃,咱家能省一顿菜钱。”
他一边吸气,还一边催促孩子们和老伴赶紧吃。
就着香味下菜,约等于吃了一顿红烧肉。
“没人能让我一点便宜占不着,他郭大撇子再能耐,还能管住我闻味儿?!”
阎老抠陶醉在红烧肉的香味中,三两口窝头就进了肚。
相比于阎家的抠门,中院贾家这顿饭吃的也不安生。
“我不吃大白菜,我要吃肉……要吃肉。”
棒梗把筷子扔到地下,大哭大闹起来。
“我也要吃肉……”
小当和槐花也跟着一起哭闹起来。
红烧肉的味道太香了,勾出了每个人肚子里的馋虫。
这年头大家都缺油水,对肉食有着异乎寻常的渴望。
“乖孙不哭,咱们也吃肉,不哭了……”
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搂在怀里,宠溺地安慰着。
然后,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地瞪着秦淮茹。
“哼,还不赶紧给我乖孙要碗肉吃。”
老太婆知道秦淮茹和郭大撇子的关系,只是没有挑明。
在她看来,自家儿媳妇去要肉是天经地义。
总不能陪人家白睡吧,多多少少得要出点好处来。
这也就是郭大撇子,性格太蛮横。
欺软怕硬的贾张氏,不敢闹得太过分。
要是傻柱睡了自家儿媳妇,她非得把人家的骨头砸碎了吸干净。
“嗯,我这就去。”
秦淮茹也早就馋了,只是没有借口出去。
现在婆婆让她去要肉吃。
打瞌睡送来了枕头,正合心意。
“妈,我也要去。”
棒梗从奶奶的怀里挣脱出来,流着口水也要一起。
“乖,你和妹妹在家里陪奶奶,妈妈拿了肉就回来。”
秦淮茹可不想带孩子一起去。
关键是,有些事不方便。
“哼,带棒梗一起去。”
贾张氏知道里面的猫腻。
她虽然没有拆穿,但也不想看着儿媳妇越陷越深。
从秦淮茹的举止和气色变化上,可以明显看出很多事情。
两个狗男女不光在半夜里偷偷摸摸,恐怕在厂子里也没干好事。
贾张氏是过来人,啥事都了解。
老话讲得好:开一道口子,毁一座堤坝。
女人也是一样,心里的防线开了口,就会迅速扩大,直到洪水泛滥。
这次要是不带孩子去要肉,自家儿媳妇和郭大撇子指定会趁机做坏事。
在贾张氏的坚持下,秦淮茹只能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牵着儿子。
跨过后院的门,绕过许大茂家,来到了郭昆家门口。
秦淮茹没有敲门,直接往里闯。
长短深浅都了解的关系,用不着假客套。
郭昆听到房门被推开,就知道谁来了。
整个四合院里,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闯进自己家。
他正弯腰看红烧肉的火候,不等回头就听到了棒梗骄横的声音。
“大撇子,我要吃肉。”
这小王八蛋,真是被惯得一点礼数都不懂。
站在旁边的秦淮茹,也没有管束的意思。
好像孩子这么说话,没什么不对。
“谁家的小杂种,跑到这里要肉吃。”
别人惯着,郭昆可不惯着。
头也不回,直接开骂。
现在外面的人见了自己,谁不尊称一声郭师傅。
这小兔崽子,竟然喊大撇子。
更可气的是,秦淮茹一句管教都没说。
傻柱为了女人可以忍气吞声,但那不是郭昆的性格。
甭管是谁,他都不惯着。
“郭大撇子,你啥意思?当面骂我儿子?”
秦淮茹的脸色也变了,气冲冲地质问着。
陪睡了那么多次,儿子来要碗肉怎么了?
“你说啥意思?小兔崽子一点规矩都没有,我又不是他亲爹,凭啥惯着?”
郭昆的语气更冲。
要是连棒梗都治不了,以后还怎么管教秦淮茹。
对付秦淮茹,一味地讨好是行不通的。
傻柱讨好了一辈子,临了被坑的惨死桥洞。
这种女人越是讨好,她越得寸进尺,还看不起你。
就得软硬兼施,该上强度的时候上点强度。
东南西北四条街,必须让她明白谁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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