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娄晓娥,咱们得讲道理吧。”
郭昆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许大茂被一脚废了,那是傻柱做的。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拎着刀找自己拼命。
真是上错坟头,哭错坟。
“早晨我们就打了个招呼,是许大茂自己嘴巴犯贱,这怪不了我吧。”
说着话,郭昆瞥了一眼娄晓娥手里的刀。
“你先把刀放下说话,举着怪累得慌。”
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说把刀夺了下来。
“冤有头,债有主,你老公又不是让我给废的,你就算报仇也得找对人吧。”
郭昆是真无奈了。
要是许大茂的父亲上门找茬,他有的是手段处理。
可偏偏是娄晓娥,一个弱女子。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更何况,许大茂那玩意被废了,娄晓娥是最大的受害者。
当然了,后面还得加个之一。
毕竟许大茂这小子也挺花的,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没少祸祸女人。
“呜呜,我不管,现在大茂要和我离婚,都是你们害的。”
娄晓娥捂着脸,痛哭起来。
得亏这是大白天,要是晚上的话,让人碰到还真说不清楚。
“想离就离呗,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还是一棵歪脖树。”
郭昆一脸的无所谓。
以娄晓娥的条件,想找个好男人还是很简单的。
“你们把许大茂打成那样,我们两口子以后怎么办?”
娄晓娥压根不管郭昆说什么,一边哭,一边自说自话。
她心里太委屈了。
出了事以后,公公婆婆态度冷淡。
许大茂醒了以后,还把责任都推给了她。
口口声声地说,要不是娄晓娥和郭大撇子打招呼,他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提起傻柱,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那种怨毒的模样,把自小生活在温室里的娄晓娥给吓坏了。
她还从没见过许大茂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更让人难堪的是,公婆背地里偷偷商量,让她出去找个男人生孩子,就当是许家的种。
这种话,纯属是糟践人。
娄晓娥什么身份,她的父亲是轧钢厂的创始人。
许大茂的母亲以前就是娄家的佣人,她是典型的下嫁过来。
现在老公是废人了,公婆还想让她出去找男人生孩子。
她堂堂的娄家大小姐,被许家当成了工具。
那种羞辱,让她至今都气得直哆嗦。
“娄晓娥,许大茂废不废的没啥区别,你自己想开点得了。”
郭昆劝解了一句。
真要是离了婚,那也是娄晓娥的幸运。
“大茂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怎么能离开他。”
娄晓娥还真像后世的大学生,眼睛里充满清澈的愚蠢。
别人都是往外推责任,她倒好,往自己身上背黑锅。
“娄晓娥,你这么想就错了,许大茂嘴贱是性格使然,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变成这个熊样,那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用不着觉得对不起他。”
郭昆劝了几句,感觉老是这样也不合适。
孤男寡女两人同处一室,好说不好听。
这要是让人瞧见了,有损他的清白形象。
“我劝你现在还是回娘家,跟你爸妈商量一下,看以后怎么办。”
郭昆劝说的同时,用手轻轻推了一下娄晓娥。
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行,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这时候扔下大茂。”
毕竟夫妻一场,娄晓娥多多少少对许大茂还是有点感情。
“行行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先出去好不好。”
郭昆说的口干舌燥,也没耐心了。
尊重别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把我家刀还给我。”
娄晓娥总算不哭了。
侧身低头,就要把刀夺回来。
这时候,郭昆正推着她的肩膀往外撵。
两人的站姿这么一错位,从外面看上去有点像拥抱依偎。
“好啊,小娥,你可真是我们许家的好儿媳。”
门外,传来一个压抑愤怒的声音。
抬头看,一名五十出头的陌生女人就站在门口。
“妈,你听我说。”
娄晓娥转身看到婆婆误解自己,顿时就着急了。
“没什么可说的?我都盯着看半天了,你们又哭又抱,当我是瞎子啊。”
许母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她在医院里没看到娄晓娥,就回院里来找。
谁知道,刚进来就看见儿媳妇进了别人家里。
这速度也忒快了。
早晨老公被废了,下午就找别的男人。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们这对狗男女早晚遭报应。”
许母恨恨地骂了一句,却没有大吵大闹。
儿子都这样了,这一幕是早晚的事儿。
她要是闹起来,最后丢得是老许家的脸。
“大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当心我告你诽谤。”
郭昆一脸黑线。
“哼!”
许母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再待下去吵架,也没什么意义。
“妈,你等等我。”
娄晓娥也顾不上要刀了,小跑着追了上去。
只留下郭昆自己郁闷不已,简直百口莫辩。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被当成了西门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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