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分,山风裹挟着细雨袭来。
玄冥二老悄无声息地翻上观墙,十指间萦绕着幽蓝的玄冥神掌寒毒。
鹿杖客刚要踏足院中,忽觉四周空气骤然凝固。
张三丰身着一袭道袍,不知何时已立在二人面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笼罩了整片天地。
两位夜闯武当,不知有何指教?
张三丰声如洪钟,却不带丝毫怒气。
鹤笔翁狞笑一声,双掌拍出:老匹夫,纳命来!
玄冥神掌的阴寒之气瞬间将地面冻出蛛网般的裂痕,然而掌风触及张三丰周身三尺范围,竟如泥牛入海般消散无形。
张三丰双掌缓缓推出,掌心金芒大盛:既执迷不悟,贫道便替少林清理门户。
雄浑的太极劲气如长江大河奔涌而出,玄冥二老只觉全身经脉仿佛被无形巨力撕扯,护体真气寸寸碎裂。
随着一声震彻山谷的轰鸣,二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上。
气绝身亡时,脸上还凝固着惊恐至极的表情。
雨不知何时停了,张三丰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轻拂尘帚转身入殿。
只留下武当山的晨钟,悠悠回荡在群山之间。
夜色未褪,武当山道的晨钟却提前轰鸣。
宋远桥提着松纹剑第一个赶到,看见玄冥二老横陈在月光下的尸体,剑身不由自主发出清鸣。
俞莲舟紧随其后,目光扫过地面蛛网状的冰裂纹与雄浑掌印,喉结微动:“这等阴毒掌法...是玄冥二老?!”
张松溪蹲下身,指尖刚触到尸体上残留的寒毒,便猛地缩回手。
殷梨亭望着张三丰无风自动的道袍,声音发颤:“师父,他们为何...”
话未说完,莫声谷已握紧剑柄:“定是那汝阳王又在捣鬼!”
张三丰负手望向云海翻涌的天际,白发在晨风中飞扬:“树欲静而风不止。今日是玄冥二老,他日或许还有更棘手的敌人。”
他转身时,目光扫过七侠因震惊而紧绷的脸庞,抬手轻抚宋远桥颤抖的剑柄,“远桥,可还记得为师说过,武当剑法的精髓为何?”
宋远桥心头一震,脱口而出:“以柔克刚,借力打力!”
“不错。”
张三丰手掌轻挥,残余的寒毒瞬间化作齑粉,“但若无深厚内力为根基,再精妙的招式也是镜花水月。从今日起,你们的闭关时间再加三成。”
他望向初升的朝阳,眼中映着金色光芒,“江湖风波诡谲,唯有自身实力足够强大,方能守护武当,守护心中正道。”
俞岱岩单膝跪地,钢杖重重顿地:“弟子定不负师父教诲!”
其余六侠纷纷行礼,七道身影在晨光中如松柏般挺拔。
……
汝阳王府内烛火摇曳,汝阳王捏着密信的手指关节发白。
案几上玄冥二老出发前送来的的手书墨迹未干,可约定之期已过,却再无半点音讯。
青铜兽炉中升起的龙涎香萦绕不去,却化不开他眉间凝结的阴云。
“来人!”
他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瓷片迸溅惊得侍立的锦衣卫浑身一颤,“传八臂神剑方东白、百损道人、乌旺阿普,即刻到书房议事!”
脚步声由远及近,方东白、百损道人、乌旺阿普到来。
汝阳王绕着铺满武当山地形图的长案踱步,靴跟叩击青砖的声音愈发急促:“玄冥二老此番一去不返...定是那张三丰动的手!”
乌旺阿普阴恻恻地开口:“王爷,听闻张三丰数月前在少林寺露过一手,修为深不可测。”
话音未落,方东白已抽出一柄短剑,剑锋挑起烛火:“怕他作甚!末将这八臂神剑,专破武当太极!再加上乌兄弟的玄冥寒毒...”
“备马!明日你二人带三百铁甲军,打着‘拜访武林泰斗’的旗号上武当。若张三丰敢包庇凶手...”
汝阳王抬手止住两人争论,眼中闪过狠厉。
他指尖划过案上寒光凛凛的雁翎刀,“就别怪本王踏平这道家仙山!”
……
宇宙的黑暗深处,圣殿二号如一头狰狞巨兽,划破虚空撞向阿斯加德残破的飞船。
剧烈的震颤中,金属扭曲的尖啸与民众的惨叫交织。
舷窗外,乌木喉苍白的手指操控着黑色触须,将阿斯加德平民绞成血雾。
黑矮星挥舞着巨斧,所过之处尽是残肢断臂。
索尔被灭霸掐着脖颈抵在舱壁上,雷霆在掌心闪烁却无法迸发。
浩克咆哮着扑来,却被灭霸反手一拳砸进舱体,绿皮肤下渗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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