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是不是只要我拥有的东西，就都能像这样被回收为混沌币？”
看着卡面上的余额从零直接跳到五位数，已经知道这种混沌币的购买力有多高的洛克斯向司辰确认道。
以最简单、也是最直观的寿命来计，他手里这五位数的混沌币，直接就能让人活上数万年！
这是什么概念？
不算玛丽乔亚花之间里藏着的那个伊姆，和受到伊姆的控制、在明面上作为世界政府最高权力的五老星，也暂且不说纯金和永生手术造就的特例。
巨人族的三百五十岁，就已经是他那个世界公认的人类寿命极限！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
司辰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理论上，确实可以，但因为我不喜欢，所以只是部分可以。”
至于具体哪些可以，哪些不可以……司辰只能说，攻占某片地区、宣称对那片区域的占领权、然后直接把那块地上的人打包出售，这种有悖和谐的操作肯定是不可取的。
别说是临时攻掠的土地。
即使是在世俗定义内，本就拥有统治权的封建领主、帝王，也不能以这种邪门的方式刷钱。
甚至就算是广义上能够“回收再利用”的敌人，在回收之前，也需要先进行一次的判定，免得他这好好的神秘商店变成什么魔头速成培训班。
“这样吗？我了解了。”
洛克斯点点头，没再多问，直接开始消费。
首先当然是从第一等级到第三等级的三个混沌属性点，共计一万一千一百混沌币，接着是最大限度地购买单价一百的全能属性点，最后剩下的那几十枚混沌币，他才选择了关键时候能够救命的生命力。
……
交易结束。
洛克斯在脑海中呼唤天空中那颗与自己有联系的星辰，周围的环境瞬间从清幽安静的庭院切换到哄闹纷杂的酒馆。
旁边，一个醉醺醺的海贼看着洛克斯那过于精壮的块头，揉了揉眼睛，推搡着同伴：“喂，你看那个家伙，他刚刚是不是闪了一下？”
“有吗？”
比他醉得更狠的同伴支起眼皮瞅了瞅洛克斯：“你看错了吧，他不是从头到尾都在那里坐着。”
“不可能，我刚刚一直看着呢，他绝对闪了一下！”
最开始的那个海贼坚持道。
“废什么话，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隔壁桌的一个海贼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拎着半瓶朗姆酒就向洛克斯走来，拍了拍他的…腰，喝问道：“大个子，你刚刚闪了吗？”
“趁着老子现在心情好，滚吧。”
正在体会三个混沌属性点和上百个全能属性点带给自己的提升的洛克斯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你小子！”
那个海贼借着酒劲小跳起身，抡着手里的酒瓶就向洛克斯的脑袋敲去。
嘭——
酒瓶子还没碰到洛克斯的脑袋，近乎实质化的霸王色就先一步从洛克斯的身上爆发，将那个海贼震成了一坨。
“不知好歹。”
哼了一声，洛克斯踢了踢地上已经瘫作一团的海贼，海贼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手里卡片上原本已经归零的数字再次来到三位数。
这收益……
洛克斯扫了眼酒馆当中因为他刚刚用精准控制的霸王色震瘫了那个找死的海贼而鸦雀无声的其他酒客，只觉他们每个人的头顶都有一个金灿灿的数字在闪烁。
片刻之后。
等到他走出这家主要为海贼服务的酒馆，除了酒馆的老板与服务员，原本近乎满客的馆子已经只剩下了零星几个受到海贼传说故事的吸引而过来凑热闹、此时已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小年轻。
……
“真快啊……”
永夜之地。
洛克斯那边卖掉第一个海贼的时候就已经收到反馈的司辰啧啧称奇。
这就是海上霸者的行动效率吗？
“店主您知道我要来？”
才刚刚过来就听到司辰那句话的祝玉妍愣了一下。
“我是说就在你来之前刚刚离开的那个客人。”
司辰指了指洛克斯的那张加大款沙发，将沙发抹去后，对祝玉妍示意了一下她前次来时坐的位置：“这次过来是有什么需求吗？”
“嗯，这些天我去北齐的路上，顺路‘造访’了沿途的几个门派、武馆，抄录了一份他们的秘籍。”
坐下之后，丝毫没觉得自己拿别家的传承到司辰这里来卖有什么不对的祝妖女从空间手链里倒出来一堆武功秘籍：“虽然感觉它们也值不了多少混沌币，但能攒一点是一点嘛。”
“北齐？你上那个禽兽王朝做什么？”
一边将祝玉妍带来的武功秘籍回收，司辰一边好奇道。
祝玉妍道明了自己的意图。
玉体横陈……？
司辰：（—丷—）
虽然一直都知道《大唐双龙传》的时代背景，但在此之前，他还真没注意这茬。
仔细想想。
作为一个半架空的世界观。
或许历史上的一些王侯将相，在该世界观下会被砍上一刀，好让架空的角色能有一定的高光时刻，比如典中典的李世民带着玄甲精骑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还能让寇仲带着少帅军突出重围与宋阀合流，再比如经略西域、分化突厥的裴矩干脆就成了邪王石之轩的马甲。
但换一个视角。
那些历史上本就很有名的、连吃过见过的帝王也会为之着迷的美人，如无意外，在异侠世界观下只会比正史更美。
至少司辰是不觉得光靠阴癸派那具备些许美容养颜效果的真气，就能养得出来祝玉妍这么嫩的……
噫，这次穿鞋了啊。
眼角的余光扫过祝玉妍那已经套着靴子的双足，司辰手指虚空一划。
一张门卡凭空出现，被他送到祝玉妍的面前。
“这是前几天弄出来的一个新玩意儿，以后想回收什么东西就不必像这次一样专程跑一趟了，要买东西的时候再过来就行。”
向她介绍了一下门卡的功能，以及商品列表里新增的权限次一等的白玉卡片，察觉到她的神情有异，司辰补充道：“给你这张卡的意思也不是说让你少来，只是这东西操作起来确实方便。实际就算没什么事，平时有空的时候过来坐坐、聊聊天，我也都是欢迎的。”
“那……玉妍以后可就要多有叨扰了。”
确定司辰不是在说客气话，祝玉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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