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秦淮茹真下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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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秦淮茹真下血本了!

“哎呀,南师傅来了,这辆挎斗真是挺不错的。”

看到南易骑着挎斗出现,阎埠贵满脸羡慕地迎了上去。

南易实在没办法,只得将挎斗摩托车停了下来。

“老太太您好!这辆摩托车不错吧,老太太?”

阎埠贵走近那位耳朵不太灵光的老太太,面带微笑地跟她打招呼。

“你说什么?”

聋老太太故意装作没听见,大声反问。

实际上,她的确听见了阎埠贵的话,

但她早已看透阎埠贵的为人,并一直对他没什么好感。

阎埠贵尴尬地笑了一下,提高嗓门重复道:

“哈哈,我是问您身体好呢。”

老太太回答:

“好,我好的很,比我见过的很多人都要好。”

阎埠贵听完,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一些。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膈应人呢?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也就不敢再跟聋老太太顶嘴了。

他朝南易指了指挎斗摩托车,然后问:

“南师傅,这是您刚刚买的吗?”

大家都知道南易出身大户人家,家里有丰厚的家底。

因此,阎埠贵对南易的态度一直比对何雨柱要好。

从他一直称呼何雨柱为“傻柱”就能看出这一点。

即使这样,开了上帝视角的南易对他仍然没有什么好感。

南易撇了撇嘴,回答:

“三大爷,您这眼神儿怎么回事儿啊?

这辆车我能买得起新的吗?这可是我们厂里的车。”

阎埠贵立刻附和道:

“哎呀,南师傅高升啦,现在都有专车了,真厉害啊!

我就说嘛,您长得仪表堂堂肯定会有出息。”

听到这些恭维话,南易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清楚地记得阎埠贵这个人,一旦对他热情或是巴结起来,准没好事。

“三大爷,怎么了?车坏了吗?”

南易转移了话题,把目光转向了阎埠贵身旁的自行车。

阎埠贵满脸不悦地抱怨起来:

“没错,真是气死人了!

昨晚回家,发现车子在大院门口被钉子扎了。

刚才才修好,洞还特别大,浪费了我不少胶水呢!

关键是这个内胎还是我新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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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易笑了笑,随口回道: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兔崽子干的好事,这心肠也太黑了吧。”

阎埠贵听了,拧起眉头问:

“等等,你是知道了是谁放的钉子吗?”

南易笑了笑,耸耸肩膀,答道:

“这我哪能知道啊?

不过,三大爷您这么聪明,脑袋瓜也不是吃素的对吧?

好好琢磨琢磨,一定能找出那个捣乱的小家伙。”

阎埠贵思索片刻后问:

“不对啊,你是不是在暗示是棒梗干的?”

“哎哟,三大爷,我可没这么说哦。”

阎埠贵哼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那你这不是明摆着暗示吗?

不,应该是直接明示了。

我们这大院里要是说起这种小兔崽子,除了棒梗还能有谁呢?

这小子平时就挺皮的,行,等会儿我自己去问问这小子,

得让他赔偿我的胶水、轮胎以及修车的辛苦费。”

他之所以特意强调“明示”,是因为棒梗的母亲秦淮茹是个泼辣的女人,

而且棒梗还有一个赖皮的奶奶贾张氏。

万一到时候讲道理讲不通,他就准备把南易也拉下水。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管南易是否有家底,他在意的是自己不能遭受任何损失。

“你看,南师傅都说那是棒梗干的,你们还想狡辩?”

一旦这句话说出来,甭管能不能让秦淮茹承认错误并赔偿,他自己反正就没啥责任了。

如果要追究责任,该去找南易,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其实阎埠贵也不是非要逼秦淮茹赔轮胎。

毕竟都在同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更何况,秦淮茹家里,孤儿寡母的,自己真这么做,恐怕会引起大家的非议。

他主要目的其实是想通过这件事警告棒梗,让他以后少来找自己的麻烦。

这棒梗虽然年纪小,但是皮实得很,时不时跑到何雨柱家,不打招呼就拿东西。

如果不早点警告他,让他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欺负的,难保哪天他就偷到我头上来了。

当然了,要是他愿意赔轮胎那就最好不过了。

不过,他当时忘了挎斗车上坐着的是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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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易看着阎埠贵,满脸无奈地说:

“这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

我什么都没说,也不想掺和。

三大爷,您忙,我先走了。”

这老头子果然挺会盘算的。

不过,你能算计得了何雨柱和以前的南易,可别想算计上我。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这次我不让你们闹个天翻地覆,我就认输。

阎埠贵以为他已经成功把南易算计进去了。

然而,他没想到南易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把他一起拖下水了。

“等一下。”

南易刚发动挎斗车,就被阎埠贵伸出手拉住了。

“三大爷年纪大了,你来了正好,帮我打一下气吧。”

阎埠贵指向旁边的打气筒。

这个打气筒有些年头了,现在用起来越来越吃力,

想要给自行车打足气,至少需要小半个小时,既耗时间又费力气。

刚才他还打算等大儿子阎解成下班回家后再打气呢。

这种辛苦活儿,他可不愿意干。

“三大爷您这就说笑了,咱们大院谁不知道您正值壮年呢,您这么说真是太谦虚了。”

南易心里直想啐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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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阎埠贵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一百年难得遇到这么一位“人才”啊。

连这种事情都想盘算。

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好说话的南易吗?

“南师傅,不是三大爷我说你。

你这么年轻有力气,帮一下三大爷怎么就不行了?

做人嘛,应该助人为乐、尊老爱幼。”

“没错,是要助人为乐、尊老爱幼,

不过您身为老师,是不是听说过一句话,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不然这样吧三大爷,您借我自行车骑骑怎么样?

到时候我还车时保证给您打满满的一车气。”

“那就算了吧,这辆车刚刚修好,还得缓几天才能骑。”

“好的,三大爷,我先走了。”

“这资本家的儿子,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开口就会帮忙,今天是怎么回事?”

看着南易离去的背影,阎埠贵口中念叨起来。

其实,南易心里清楚阎埠贵肯定不会借给他自行车,所以他才会故意这么说。

何雨柱家门没锁,这个情况南易早就算到了。

这个憨货还特意给棒梗留着门呢。

南易推开门走进去,对屋里的人说:

“奶奶,您先歇着,一会儿就好。”

他接着接过话茬,”奶奶您在洗菜呢?”

“不用你帮忙,大厨做饭用不着下手。”

奶奶回应道。

南易反驳:

“瞎说,大厨也不是神仙,我不大会做饭,但洗个菜总还是会的。”

“那也好,你就帮我活动活动筋骨吧,你负责把这些生菜洗干净。”

说着,南易拿过一个锅,放入黄瓜,然后倒进热水。

“奶奶,菜洗好了,现在把热水倒掉,帮黄瓜去皮。”

“知道了。”

奶奶答应着照办了。

等奶奶完成了这项任务,南易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开始炼猪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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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南易提议:

“小南,这么多菜呢,要不然我去叫一大爷和一大娘一起来吃吧?”

“好的,去吧,小心点儿。”

聋老太太应声出门了。

最后一道菜——肉片汤刚刚上桌,秦淮茹就走了进来。

此时餐桌上坐着何雨柱、聋老太太以及一大爷易中海夫妇。

秦淮茹一进门就惊讶地说:

“哎呀,这么多人哪,原来老太太也在啊。”

她笑着走过去,对何雨柱说:

“傻柱,今天是你请客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害得我在食堂只能啃窝窝头。”

何雨柱赶忙辩解:

“不是我请的啊,是小南……”

话音未落就被南易插嘴打断:

“哎,哎,说的是南哥。”

何雨柱笑着接话:

“对,南哥,这是南哥请的,我也是回来才知道。”

“哦,原来这些都是南师傅做的啊?

真是香气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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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着桌上五菜一汤的丰盛佳肴,不禁喉头滑动了两下口水。

菜单上有酸笋炒肉丝、鸡蛋炒番茄、青椒炒肉丝、青笋炒肉片、清炒生菜以及肉片汤。

虽然都是些家常菜,但是色香味俱全,在那个年代可是相当丰盛的佳肴了。

光是看一眼闻一闻就已经让人十分享受。

秦淮茹盯着桌子上的菜,禁不住连吞了两口口水。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闻到肉味了。

在那个时候,常年吃不上一口肉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像她这样的人家。

能填饱肚子已经是感恩戴德了,哪里还想得起吃肉。

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中午也不给她家送菜了,

只在晚上送一盒,而且里面还连续好几天都没有肉。

“一起坐下吃饭吧。”

“对啊对啊,淮茹,你就坐下一起吃嘛。”

“小秦,你也坐下吧。”

在场的人除了南易,其他人都非常客气地邀请秦淮茹入座。

秦淮茹尴尬地一笑,回答道:

“我已经吃过一些了,不过还可以再吃一点。

只是棒梗他们可能还没吃饭呢。”

其实,是因为她一直挂念着给南易买的一只鸡,

还没到下班时间,她就早早跑到食堂去了。

匆匆忙忙吃了几个窝窝头之后,又赶忙跑回来了。

她其实很希望能让棒梗他们都过来吃,但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提起这件事。

她觉得如果这么说,大伙一定会同意让她叫上大家一起吃饭。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顺势而为。

果然不出所料。

听她说完,何雨柱立刻开口:

“那就把他们都喊过来吧,这么多菜呢。”

“座位不够了,还得留一个位置给雨水呢,

人家雨水上学多不容易,我们应该给她留个位子。”

南易边说边拿起饭盒开始夹菜,这些都是他准备带给丁秋楠的。

秦淮茹一看,心中立刻涌起一丝期待,误以为这些菜是南易特意为她准备的。

这时,南易忽然问了一句:

“对了秦淮茹,我的那只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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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一愣,回答道: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向一大爷借了两块钱,买了一只鸡,

估计这时候婆婆已经做好了。”

“那太好了,端过来吧。”

哎呀!

为了能够像何雨柱那样帮衬她家,她是真舍得花本钱啊,这招叫做放长线钓大鱼。

不过,有时候放长线只会更加费力。

实际上,南易也没想到秦淮茹会借钱去买鸡。

既然这样,他倒是很想知道,她会不会舍得让自己吃这只鸡。

如果不舍得,那正好找借口以后不再接济她;

如果舍得,今后也还是会拒绝接济她。

何雨柱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惊讶地说:

“鸡?你竟然借钱买鸡?我的姐,你真是厉害啊。”

秦淮茹解释道:

“那个,南师傅想吃鸡,所以我就狠了狠心买了。

不然大家都来我家吃吧,我家那张桌子更大些。”

南易嘴角轻轻上扬,一边将装好饭菜的饭盒放入网兜,一边回应道:

“那就别去了,柱子,你帮我把这些饭菜端过去。”

何雨柱咧嘴一笑,说道:

“没问题,一定送到。”

说完,他伸出手。

南易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挎斗摩托车的钥匙递给他,并叮嘱:

“开慢点儿啊。”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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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钥匙,何雨柱满脸欢喜地离开了。

以前南易教过他开挎斗,此刻看到挎斗,他兴奋不已。

如果不是南易让他一会儿去给丁秋楠送饭菜,

他刚回来的时候恐怕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骑着出去兜风了。

何雨柱离开之后,南易坐下来说道:

“奶奶,一大爷,一大娘,我们就不用等了,大家敞开了吃吧。”

接着,他举起面前的酒杯说:

“一大爷,一大娘,我们一起为老太太祝福一下。”

一大爷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秦淮茹,举起了酒杯,说道:

“祝老太太身体健康!”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举起酒杯和他们碰了一下。

“奶奶,我们干了,您随意就好。”

“呵,你们小瞧奶奶不是?这杯酒奶奶还能喝得下的。”

说完,聋老太太仰头一饮而尽。

“奶奶酒量大啊,来,大家开动筷子吧。”

南易边说着边给聋老太太夹菜。

此时他已经坐下,始终没有看秦淮茹一眼,仿佛把她当作了空气一般。

这让秦淮茹感到非常不痛快。

考虑到他可能是在测试自己,秦淮茹费劲地挤出了一个微笑,朝着南易说:

“南师傅,您稍等,我现在就去拿鸡。”

说完这句话,她闷闷不乐地朝门外走去。

“发生什么事了?小南?”

看着她的背影,易中海皱了皱眉,转头问南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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