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不知今夕是何夕。回忆着自己做大祭司时的无限风光,悔恨像藤蔓般缠住了玛雅,连呼吸都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痛。听到门锁开启声,玛雅眼里闪过希冀,却在看到推门而入的人时目眦欲裂。舒欢打量被锁在玄铁床上的玛雅,没了从前的肆意潇洒,如同一朵枯萎的花般瘫在床上,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怪味。“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玛雅嘶声问舒欢,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