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日骄阳,不比夏日好上多少。刺眼的光照得人睁不开眼,而膝下的雪跪了不过片刻就浸湿了裙摆。陈氏只觉得腿上已经冻得有些麻木,连嘴唇上都染了青色:“阮阮,我们这么跪着有用吗?”“有的。”苏阮目不斜视。祁文府说了,精诚所至,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