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黄金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我在骂燕三郎,试想,他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岂非是没有脑子?”荼蘼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已实在快忍不住了,可她看向周围那些人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是什么都听不见一样。“什么样的破绽?”天元急切地问着,他并没有发现那些与众不同。“你说的江陵渡口,是通往渝州城的必经之路,我要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