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就已是捕头?”“他从来都只是捕头。”听到这样的回答,忍冬已然意会,有时候,为情面所鄙弃的人往往也是在做着为理面所坚守的事情,他既是捕头,这便是他的职责所在,无论对谁。他不得不。或者说,他理应如此。更或者,他本就是。“那他和红夫人之间,你刚刚说的儿女情长,都不过是逢场作戏?”“一念碧落,一念黄泉,道是无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