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云拔寨进兵。
在距离黄巾军一里停下军队,没有袭击。
“先礼后兵,许褚,前去叫阵,敌将来战,只可活捉,不可伤害!
若是活捉不得,立即撤退,我会让其他人替换你。”
“诺!”
许褚也晋级先天,对黄巾军的将领,有些不屑一顾。
不就是活捉么,有什么难的?
我可不需要他人相助,丢人!
黄巾军也在张云对面组成了一个军阵,因为张云的部队都是骑兵,对面也有一千骑兵在附近游弋。
波才听到朝廷的援军到了,亲自来到阵前观看。
见到只有一千余人,心里犯嘀咕,这是看不起我们,还是另有阴谋?
波才准备打探清楚,再决定如何行动。
于是骑马走出阵门,周仓,廖化紧紧护卫。
看到对面冲过来一个骑着黑马的大汉,波才大声喊道:“且住!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来此何干?”
许褚一愣,回道:“荡寇将军张云的队伍,奉命救援长社!”
他倒是一点没有隐瞒,全部说了出来。
波才一皱眉,问道:“张云?可是长沙张云?什么时候成荡寇将军了?”
许褚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墨迹?战场上是打仗的地方,可不是动嘴皮子的地方!”
波才笑道:“这位将军,打仗也不能打无名之仗,还需要问清楚才行!你若是不清楚,让你们将军出来答话!”
许褚有点不乐意,说道:“我家主公让我出战,捉你们几个大将回去。你先派人和我打几场,等我完成任务,自然回报主公!”
波才看向对面,他不相信说话这么大动静,对面听不到。
但是对方好无表示,也就是不想和自己说话。
那就打几场,看看你们的成色!
看向周长,廖化,问道:“你们谁去一战?”
廖化拍马扬刀,直接冲了出去:“第一战交给我!看我把这个黑大汉捉回去!”
“周仓,你就在这里看着点,不要让廖化吃亏!”
“诺!”
周仓,廖化,已经是他手下最能打的将领,关键时刻二打一,他不相信会失败!
然而事实很快让他清醒过来!
还没等他走回去,就听到“砰!”“啊呀!”
接着就是:“大胆!放了廖化!”
马蹄声骤起,接着又是:砰,啊呀!
波才艰难的回过头,见到两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在两军阵前空地上茫然地徘徊,它们的主人,已经被对面的大汉生擒活捉,带回本阵去了!
波才也不回自己的军阵,直接又返回两军阵前。
抱拳喊道:“张将军,现在可以谈一谈了么?”
波才不敢肯定此张云就是长沙张云,但是这个张将军和其他官军不大一样。
别人都恨不能把黄巾军斩尽杀绝,自己立功受奖。
但是张将军却明确规定只许活捉,不许伤害。
既然没有和我们往死里作对的意思,那么一切就都好谈!
张云笑着骑马奔驰到阵前,对波才拱手,说道:“久仰大名!不知道周仓,廖化,在你心目中地位如何?”
波才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实在太被动!
如果说关系很好,对方就会狮子大开口。
如果说关系不好,对方把二人咔嚓了,找谁说理去?
“张将军有话不妨明说,何必枉做小人?”
张云哈哈大笑,说道:“据说黄巾军高层都知道我,那么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恶意!
每次与黄巾军作战,我都是网开一面,让你们有机会逃走!
至今为止,我没有杀害过一个黄巾军将领。
这么说,你应该感受到我的善意了吧?”
波才吃惊,问道:“你就是长沙张云?如今成了荡寇将军?还不是踩着我们黄巾军的累累尸骨爬上去的,与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我是能不杀就不杀!能少杀就少杀!比如针对你,你营中堆满易燃之物,就是为了给长社城每天烧火弄烟,疲惫敌人可对?”
波才不说话。
张云继续说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只要放胆去做,长社城早就破了,何必弄这些没用的?”
波才说道:“我这是为了减少弟兄们的伤亡!”
张云笑道:“战争就有死亡!战争不需要仁慈!你本来可以围住长社,继续攻打其他地方。
但是你为了降低朝廷威信,将几十万精锐浪费在这里,还不速速动手,只是为了所谓的减少伤亡?
须知大汉的世家实力强大到什么程度,你可能没有彻底领教过!普通的世家就有上万奴仆,这些人要是行动起来,你们的黄巾军是对手吗?
朝廷随便一个政令,就可以得到百万精锐,甚至更多!那都是真正的精锐,不是你们训练了几天,连军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杂牌!”
“再说你目前最危险的!
你能烧长社,如果长社内有敢死之士,夜半出城,点燃了你们准备好的易燃之物,你们就会成为案板上的鱼,釜中的肉,任人宰割!
我是真不忍心这么多人因为你的错误枉死。
否则不跟你打招呼,几把火下去,你还能活着几个人?”
波才冷汗就没有停止过,感觉浑身都冷嗖嗖的,虽然现在天气很热!
波才下马跪下,蹦蹦蹦三个响头。
“多谢张将军您仁慈!我想这次我已经败了,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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