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再开了,这也就打开阀门的五分之一,竟如此恐怖。
他赶紧将阀门关小,大小随意后,刘谌、司马清雪、六子等人,都来到了青铜麒麟喷火处观察。
而此时的麒麟喷嘴经过刚才那一下,貌似已经有些变形,把火调小后,一直是蓝色火焰,这会儿才好点。
萧远推测现在的温度大概也就200-500度之间,还不足以对青铜造成破坏,不超过900度应该是没事的!
但是烤兔子,这个温度却是最适合的。
一旁几人的脸上都被映上了淡蓝色,远处众人见此情景都惊叹不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颜色火焰,都觉神奇。
看火焰趋于稳定,也都缓缓上前,那几个孩童更是一蹦一跳的好奇的跑了过来。
“老师成功了,这火的强度完全可以通过阀门控制!”刘谌感叹着火焰可以控制的同时,对自己的这位老师,又是心生佩服!
“萧大人,真乃神人也,连此天火都能控制!”
杨涛瞪大双眼,看着淡蓝色火焰说道!
此时,火焰位置,已经被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众人皆惊叹!
一个40多岁的胖妇人,穿着一身白大褂上前来,此刻也凑上前来,惊喜道:“萧大人,这火是不是,我每天都可以用啊?”
此人,正是西山营地第一大厨,人称齐大厨,身上的白大褂,就是萧远从系统商城中兑换来的。
毕竟这饭整个西山营地人都要吃,这要是不卫生,那可就不好了。
“当然可以!等完善一点,就可以把它引到厨房去!”萧远一指远处说道!
“那可太好了,有了这火,做饭就更方便啦!”齐大厨瞪着幽蓝色火焰兴奋道!
“来来来,让开点,兔肉来喽!”
看老张拿来兔肉,众人都馋的流着口水,让开了一条路。
确实,西山人数具体多少,萧远还真没让人统计过,之前,算上小孩子是二百多一点。
刚开始,西山营地是不接收妇孺的,毕竟孩童又干不了活。
不但会增加一份吃食,还会分散流民干活精力。
可在萧远看到一个妇人,带着瘦得有些皮包骨的小女孩离去的背影时,被深深触动。
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为的是什么?是让自己吃饱?
如果只是那样的话,他完全可以找个农家一住,从系统中兑换的东西,够他苟且一生了。
可他没有那么做,也不可能那么做,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岂可苟活!
他还没有带领百姓走出饥饿,北魏、东吴、南中、武陵蛮、还有西北部的羌氏部落。
这些地方都要统一,还有东瀛必须要灭掉!
他再牛,也没萧远带去系统牛吧!
弄个生化武器什么的,给他来个地图重启!
“萧兄!你转一转啊,一会烤糊了!”
司马清雪见他呆愣住,赶紧出言提醒!
萧远猛然回过神,嘿嘿一笑,忙翻滚手中兔肉。
因为这灶是双麒麟头喷火,另一个大锅中,则是煮了一锅兔肉汤。
香味四溢,馋的几名孩童直流口水,望着锅中之物。
有些孩童,长这么大甚至都没有吃过肉!
此刻西山营地火把无数,映得天空明亮。
众人排成长队,端着有些破损的碗、或者陶瓷盆。
不但每人一碗兔肉汤,还会领到一小块烤兔肉。
有些个妇女领完不舍得吃,给自己孩童吃。
孩童高兴蹦得老高,津津有味的吃着。
没办法,兔肉就那么一点,人又多,不过以后就会好起来。
兔子繁殖本来就快,只是现在的人都没什么吃食,更别提兔子了。
等粮食充足,畜牧业将迎来鼎盛时期!
“喂!喂!齐大厨,你怎么给王伯这么多肉?这不是偏心么!”
王伯后面的人,看到齐大厨特意给王伯多打了几块肉,便调侃道。
其实大家都知道,齐大厨与王伯两人有点意思,就想逗逗她。
王伯和齐大厨脸上都是一红,这也更确定彼此关系。
齐大厨哈哈一笑道:“你懂什么?人家腿受伤了,你要是腿也断了,我也给你多打两块肉!”
那人“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众人看他吃瘪,都哈哈大笑起来。
齐大厨与王伯也都笑了起来。
打好饭后,有人回到自己帐篷处,有的则是三五成群,在桌旁有说有笑。
萧远直接拿过烤得外焦里嫩的大腿肉,递给了司马清雪。
后者脸一红,接过肉,便小口小口咀嚼起来!
随后惊讶道:“你这肉,有一股香味,太好吃了。”
一旁的刘谌也附和道:“是啊,我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此时的刘谌,哪还有皇子的样子,脸被肉蹭的有些黑,撕扯着肉大口大口吃着。
不过每人分到有限,即使是皇子,萧远他们也是一样。
再想吃还真没有啦!
这让六子、杨涛、刘谌有些郁闷,不过萧远说过带他们去狩猎,那就一定会去。
到那时再敞开了吃!
即使是晚上,但萧远吸取了上次,吴国探子的教训。
不仅派人夜间巡逻,还在整个西山营地边缘处,每隔十米便插上一根火把。
不说照亮整个西山,但足以威慑,图谋不轨的一些家伙!
如今天然气已经可以利用,萧远打算把沓中的增阿牛请来。
建立一座属于西山营地的炼铁、制铁厂!
几日的劳累,让萧远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而刚要入睡的司马清雪,却被一对拍动的翅膀惊醒。
她光着脚来到帐篷外,眼神转动间,便看到一只信鸽在月光下踱步。
看四下无人,她拢了拢难得一见的长发,蹲下后把信鸽双手捧起。
待得回到帐篷,把信鸽交上的信拿了下来。
她有些纳闷,父亲如果有什么事,都会差吴伯前来通告。
只有哥哥会飞鸽传书,可他为何会联络自己,有什么大事么?
月光倾洒大地,把西山营地照得雪亮。
也照在司马清雪穿着的白色素锦袍上。
那一头长发仿若黑色绸缎,柔顺地倾泻至腰间,随风轻扬,如梦如幻。
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仿若泛着微光的美玉,与白天相比,她眉宇间多了几分愁绪与不舍!
她轻咬下唇,抬腿迈进萧远帐篷的那一刻,心中只有眼前这个发出鼾声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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