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黄渠起了个大早。
吃完早饭后,就朝着黄忠的院子行去。
门开了,黄忠头戴纶巾,左手持弓,右手拿箭,一脸汗水。
黄渠看着黄忠如此模样,稍稍吃惊,道:“打扰将军练武了。”
“没事,不打紧,没事就练练。”
“村长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情。”
黄忠伸手擦了擦汗,问道。
“这!我来···看看你们有什么不适应。”
黄渠一时差点无言,他求才心切啊!
连时辰都没看就过来了。
黄忠把黄渠请到了院子内。
刘赪上了一杯茶给黄渠,就做饭去了。
黄渠过来,黄忠也没有再练武,洗漱一番后。
也是来到客房里。
两人重新见礼一番。
黄忠道:“多谢村长昨天送来的东西,汉升不胜感激。”
说着黄忠就拱手要拜。
黄渠上前扶起黄忠的手,道:“将军不用见外,这只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不足挂齿。”
两人重新回到椅子上。
黄渠想到自己的目的,试探道:“老将军不从军,早上还在习武?”
听罢!
黄忠微微感慨,道:“习惯了,我虽然暂时没有从军,但也不想这一身武艺荒废。”
黄渠得知黄忠如今没有从军,还有建功立业的渴盼。
心中不免激动,于是道:“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老将军可否指点一下我军中的训练。”
“军中训练!莫非村长还有一支军队。”
黄忠腾得站了起来。
他太吃惊了,这个村子如此奇异,竟还有军队。
“是有一千人的士卒,但没有作战经验,还望老将军指点一二。”
黄渠也跟着站了起来。
“好,容我吃完早饭,就跟你去。”
“行,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到时候有人会来请将军。”
黄渠婉拒了黄忠吃饭的邀请。
当黄忠来到校场的时候,瞬间就被场中的士卒震惊了。
宽阔的校场内。
沙土地上,尘土飞扬。
一方拿着真刀真枪,穿着普通的衣服。
一方拿着木质刀枪,穿着银色锁子甲。
他们在互相对攻。
铿锵!铿锵!铿锵!
刀枪撞击铁甲的声音很大。
拿着真刀真枪的人,刺中穿着锁子甲人的身体。
后者只是微微后退几步,而后又冲了上去。
那真刀真枪竟然破不了锁子甲的防御。
往往需要数人围攻,才能击溃一个身穿锁子甲的士卒。
就算是数人,也是在连续不断的进攻下,才致使对方倒地不起。
几番来往,还有一半左右的身穿锁子甲士卒站在场中。
真刀真枪的士卒已经全部倒地了。
那锁子甲防御力竟然这么强。
黄忠目光一凝,盯着场中,像是要看透那锁子甲。
“将军觉得如何。”
黄渠带着一个身穿锁子甲的士卒走了过来。
黄忠回神,看向黄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锁子甲他不是没有见过,只要力气大的人攻击下去,锁子甲一触击溃,完全没这么强。
黄渠这些,简直就是刀枪不入。
而且那些士卒各个身体强壮,绝不是软弱之人。
“士卒穿戴这些锁子甲,在步卒里面可称无敌了。”
黄忠也是没有吝啬自己的评价。
“哦,不知将军可否试一试。”
“怎么试。”
黄忠斩钉截铁的答应下来,一双手紧握,眼中的火焰已然燃起。
“我打算让二十名士卒穿戴锁子甲与将军一较高下。”
“一方被击倒就算败了。”
“可以。”
黄忠阔别沙场,手早已饥渴难耐了。
黄忠没有用弓箭,也没有用真刀真枪,而是拿了一把木枪。
他想亲自试试这个锁子甲的防御力。
看看是不是真是那么无敌。
双方已经列阵,气氛严肃。
随着一道鼓声。
黄忠持枪就冲了上去。
几十米的距离,双方一接即触。
黄忠木枪直指其中一人,长枪一点。
那士卒瞬间就跌倒在地。
他摸了摸胸口,再次站了起来。
黄忠退后,神色凝重,这一枪他用了2成力道,没有把力量完全透进去。
对方只是倒了,但还能再战。
这一刻他对锁子甲的防御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旋即加大了一些力量。
几个回合下来,二十名士卒就倒地不起,他们各个手抚着胸口。
但他们却没有哀嚎。
这一点被黄忠看在眼里,也不由得暗暗吃惊。
如此的军士,只怕是最精锐的士卒也不过如此。
“老将军果然老当益壮,我这最精锐的锁子甲士卒都不敌你。”
黄忠有如此的表现,虽然在预料之中,但他亲眼看到,亦觉得震惊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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